也不过是为了积些威信,未免到了封地被人看低。”
“柏渊所求无多,不过安稳度日。”
闵柏渊的话让原本面色沉稳的闵柏涵,脸一寸一寸冷了下来,当听得这“安稳度日”时他更是恼火的涨红了面色,眼中跳动的烛火更像是燃烧的怒气。
“砰!”
闵柏涵摔了手中的茶盏,抬手指着闵柏渊怒道:“老四,你凭着良心说,大哥这些年对你不好吗?从前你被宫人欺负,还不是大哥处置宫人替你出气?”
“现在大哥,大哥正是用人之际,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你若不从我,又何必说如此伤人之语!”
“难不成你我兄弟从今往后便要断情断义?”
静静地听着闵柏涵发完怒火的闵柏渊一脸正色地看着闵柏涵,缓缓开口道:“就是因为记着这些恩情,所以柏渊从前唯大哥马首是瞻。”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大哥所谋之事,柏渊不才。”
闵柏涵目光定定地落在闵柏渊的脸上,直到许久都不见那一双眼中有半点的波动,他才既恼火又颓败地收回目光。
劝说老四一事,他心知不成了。
老四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老四,看来这一年的军中历练,老四学会了很多,也学会了背叛。
久为言语的二殿下闵柏淳抬指轻叩桌案,劝道:“大哥你就莫要难为老四了,这件事上不是兄弟们不支持你,只是我等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想成大事,我等虽然帮不上什么忙,至少不会拖你后腿。”
闵柏淳淡笑一声,又似是包含着讥讽。
“大哥知足吧!知足才能长乐。”
“也不知老三这一回还会不会那么好命活着回来。”
话落,便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两人接连的话让闵柏涵心中的怒气积攒到了鼎盛,却又只能隐而不发。
闵柏渊不去看一脸怒色的闵柏涵,转而与闵柏淳拉起了家常。
“二哥如今都还好吧?弟前几日听闻二哥种植的稻谷今年收获不少,父皇那里还下了嘉奖,想必……想必父皇应该很快就会解了二哥的禁。”
闵柏淳摆了摆手,口中不甚在意道:“解禁与否全看父皇,等过了年我便上奏请父皇恩准我前往封地,若实在不行,到了封地再待在府里也是一样的。”
他这一番话并非虚情假意的敷衍之言,倒是有几分发自肺腑。
囚困于府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