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敛财的渠道。”
段恒毅听罢霜痕的话,恨恨地咒骂一声,“徇私舞弊、贪赃枉法,李独还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编修,若是日后他得了道,这金陵里便又多了一个贪官污吏,更不知会有多少真正的有学之人会埋没在他的贪赃枉法下。”
“咱们这也算是把苗头扼杀在了摇篮里,只是那些,曾给李独钱财想要买个好座位的学子们怕是要失望了。”
霜痕脸上露出些许幸灾乐祸的笑来,在他看来,学子便是一门心思做学问,等将来金榜题名一朝入朝为官,便一门心思把所思所想用到职务上,才算是真正的在其位谋其政。
只是可惜了,放眼朝中上下,把心思全都放在职务上的官员,简直少之又少。
像李独之流,一朝得势,便把心思用在了蝇营狗苟上,实在是祸患。
“我们虽然没有能力赶尽杀绝,但能少一个是一个吧!这样总还能看见点希望,否则这个家国早晚会毁在这些人手里。”
心有感概的段恒毅叹息了一声。
叶婉茹却是听得有些心不在焉,这会儿她的心思大半都放到了赵家这一对父女的身上。
李独心怀野心有异样,就算赵大人毫无防备,也早该有所察觉才是。
但赵大人对父亲却是从未吐露分毫,李独是赵大人的乘龙快婿,他盼着他能迷途知返步入正途,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怕是悔不当初的人不只赵诗妍,就连赵大人心里也不会好过。
而这其中,最难受的还是诗妍妹妹。
她仍旧记得去年冬天这位探花郎和诗妍妹妹下了婚帖订了亲时,少女一脸的娇羞和眼中带着的期盼,在到现如今,她看到的只是神色越发憔悴的女子。
神色间那股期盼早已经看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心事重重和欲言又止。
也许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诗妍妹妹,但她却是亲眼见着她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
这些遭遇全然都是拜李独所赐,也许这就是天意弄人?
心中不禁有些感到迷茫的叶婉茹在心里喟叹了一声,各人的路各人走,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谁也帮不了谁。
她虽然不再把赵诗妍视作姐妹,却是真心地盼着她好,一切都好。
这道念头一闪过,叶婉茹又忍不住面上露出些许自嘲的笑来。
李独一事是她和恒毅哥哥追查的,而揭发李独又是恒毅哥哥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