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变。
看向闵柏衍时,他也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到那位府衙有些焦急的模样,闵柏衍心中冷哼一声。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若非生了攀附权贵之心,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被送出自家姑娘?
这件事大王兄如何处置他没有权力去置喙,且他也想借此敲打敲打这个府衙,而他又没打算给闵柏涵遮羞,又怎么会揽下此事?
更何况早在去岁冬季前去赈灾时,他便知晓大王兄整日花天酒地从未参与其中,更是从中贪墨了不少,而回到金陵后他却因此而封王。
这一笔笔他都记得清楚,他虽不屑于落井下石,但找点不痛快,他还是乐意的。
没理由犯了错还得到嘉奖,那样又置真正有功之人于何地?
不欲给那府衙张嘴的机会,闵柏衍抬手抵在唇边低咳了几声,这才面色似有疲惫地朝着几人略一拱手。
“几位大人今日也辛苦了,善后问题便交给池将军吧!”
自觉刚刚得了上峰看重的几人听得这话后,一时间都有些面面相觑,原本还存着深谈一番的心也凉了下来。
看来殿下对他们并未然信任,那么便更谈不上重用了。
想来要让殿下重用他们,还需安分守己才行……
“是臣下疏忽了,殿下久病初愈本就虚弱,今日又操劳大半日,臣下等心生愧疚。”
“殿下快些回去歇息才是,臣下等协助池将军善后更稳妥些,毕竟臣下等更熟悉些。”
“殿下,那,那瑞……”
“臣下观殿下面色不太好,该遣个大夫好好诊治一番才行。”
府衙磕磕巴巴的话被淹没在另一人的声音下,闵柏衍却好似不知一般,只轻阖眼眸口中不时低咳一声。
看那几人看过来的目光颇带了些小心翼翼,好似生怕闵柏衍不同意,却不知这些话正中下怀。
“那就辛苦几位大人了。”
不欲多言的闵柏衍拱了拱手,旋即便坐上姜管事命人备好的马车离去。
眼见着马车渐渐驶离后,一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府衙,“是不是糊涂了,怎么好端端的提起瑞王殿下来,殿下才是这瑜城的正主,莫不是昏了头?”
府衙张了张嘴,却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为了攀附权势把自个闺女送到瑞王殿下面前的事,在同僚面前他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若瑞王殿下表态也就罢了,倘若自家女儿能进到瑞王殿下的后院,他也能理直气壮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