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不妥协的,除非他不想要这一身官皮……
可他习武数年,为的不过是在军中有所建树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功名,又岂能说丢就丢?
心中计较了一番的沈长林已经有些动容,但因他有意的挑衅已经把事情闹大了,若是就是收场,岂不是表明了他已经向顾清临服软了吗?
一个靠着耍嘴皮子谋取官位之人,与他们这些刀枪里走过来的人,又如何能相提并论?他配吗?
“呵呵,交代?给谁交代?顾主簿吗?”
沈长林并未收回手中的剑,反而转脸一脸冷漠地看着说话的羽林卫。
说话的羽林卫被沈长林的连声逼问问的哑口无言不说且也步步后退。
“将军,黄队长的话说的没错,就算不顾及顾主簿,您也要想想……否则到时候不好交差啊!”
“咱们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被临时抓来当苦差的,这等闲事自是与我等无关……”
一位与黄队长交好的羽林卫扫了一眼众人后,便站出身来低语劝慰了几句。
这话已经说的相当直白,毕竟顾清临一个小小的主簿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可却不能不忌惮站在他身后的陛下。
再往大了说,都是当差的,都身为陛下的臣子,又何必相互为难呢?
况且就昨夜之事,半夜归来的沈将军却只字未提,他们这些人不说,却不代表心中没有计较的。
到了此时,沈长林想找个人撒邪火的心思也早就清明了,现在的他不过也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眼前这人与昨夜的事有关与否,跟他的干系都不大,毕竟这人是顾清临带回来的,若当真再生了什么事,顶事的也自是顾清临。
“呵呵,如此说来,倒是本将军心急了,毕竟昨夜的事实在令我等恼火不已。”
“罢了,不管你是谁派来的,自有顾主簿处置,本将军自是不好越俎代庖。”
借着这个算不得台阶的台阶,沈长林便就势把话圆了回来。
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握在他手中的剑收回来时,又在顾清临的脖子上,顺着原来的伤口轻轻划过一回。
一股凉意从脖子上划过时,顾清临微微眯了眯眼,狠狠地咬着牙,心里早把段恒毅骂了个半死,同时他心里也恨极了沈长林。
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已经渐渐褪去,但那股疼痛却是持久不消,且每每说话时,那股疼痛便会被放大数倍。
“借坡下驴沈将军倒是挺熟,可你记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