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他怕心思敏锐的主人发现他的异常。
那样不用等到风暴爆发,他便可能已经先一步而去。
“呵呵,顾清临为何会知道?这话就要问床上躺着这位范二少爷了!”
面具男子的声音比刚才粗噶了不少,但阴阳怪气的语调却一直没变。
说着面具男子一脚踢开踩得已经变形的冕冠,缓缓地踱步到床榻前,微微俯下身来,看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范智双,口中讥笑一声。
“既然已经醒了,打算装死到什么时候?你不怕再装下去,就会真的死了吗?”
“哈!”
坐在地上靠着床榻边上的闫卿之听到这话后,像是吓了一跳一样,口中惊呼一声,随后也顾不得形象,向前紧着爬了两步,才又慌里慌张的站起来,好像范智双是染了疫症之人生怕被传染一样。
“主人,属下一直靠在这里,并没有察觉到此人气息的变化……”
站在面具男子身侧后,闫卿之一脸的惊讶,脸上且又现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若是范智双醒了,那么便也该听到他们说要处死其兄长一事,狗急了还跳墙呢,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动手对付他。
“你?你又不会武功,发现不了自是没什么。”
面具男子哼笑一声,随后俯身把双手撑在床榻边上,眼中带着玩味地看着床榻上躺着不动,但眼皮不住地抖动的范智双。
“一个被人唾弃的私生子,不知道爹是谁,娘不疼兄不顾,若是没点保命的手段,又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还混上了鸿胪寺主簿的官职……”
“虽然说这官职是低微了些,不过总算是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求来的,与旁人的施舍可大有不同,对吗?”
随着面具男子一句句带着笑阴阳怪气的嘲讽,躺在床榻上的范智双眼皮抖动的也越发的剧烈,那只没断的手也紧紧地攥着。
“十一爷又何苦痛打落水狗?我范智双自问为十一爷您做事,没出过半点的纰漏……”
“你是半点纰漏没出过,可这一次就险些让我大伤元气!”
面具男子听到范智双这句辩白后,眼中的怒气似是一下子便窜了出来,撑在床榻边上的双手猛地向前探区,一把抓住范智双的脖子。
“若不是你管不住你自己的裤裆,又怎么会给爷招来这么大的灾祸!”
被掐住脖子的范智双来本就毫无血色的脸上瞬间便被憋得紫红,且随着面具男子手上的力道加深,范智双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