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叶婉茹说的不错,雪莹是一只自由翱翔的鹰,他不会为了雪莹的安全而去折断她飞翔的羽翼。
既然事关生死的秘密他不知道也罢,但左右不过是那些兄弟阋墙、各为其主的事情,他猜也能猜出几分。
“贤侄为何如此笃定叔父会答应你?”呼延泰寿虽不问秘事,但这个还是让他挺好奇的。
“婉儿若说是猜的,叔父可信?”叶婉茹调皮一笑,眨了眨眼。
看着这样不似白日里精明样有些小女儿态的叶婉茹,呼延泰寿有些失笑道:“信,如何不信,不过贤侄倒是比你父亲狡猾的多。”
“侄女先谢过叔父了。”叶婉茹不便起身行礼,对着呼延泰寿抱了抱拳,带着些醉意的声音里难掩激动。
“丰产稻种一事事关百姓安危,叔父给你想出来一个方法,等叔父回去后写出一个详尽的流程制度,待你过几日去叔父封地做客时一并交予你,详细的事情你回去后问你爹就好。”呼延泰寿的声音不重,但却掷地有声,更是深深的砸进了叶婉茹的心中。
她满眼感激的看着呼延泰寿,她想不到呼延泰寿能做到这步,能冒着被司徒雷进犯的风险将丰产稻种给她已经是莫大的帮助了。
此时又能有一份详尽的流程制度,这样不仅能让那些百姓们能中上丰产稻谷,更是将他们的危险降到了最低,这如何能不让她新生激动?
叶婉茹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德玛加王这位叔父,总觉得说出口的感谢对此事来说都显得太过轻飘飘。
呼延泰寿看出叶婉茹眼中的感激和脸上的稍有为难,摆了摆手,调开话题道:“闵盛轩近几年身体如何?”说罢他攒了攒眉头,脸上带有些许凝重和怀念之色。
听此言怕是德玛加叔父与轩帝大约也是相当熟稔的,不然也不会直呼其名讳,更不会那一丝怀念,而且叶婉茹听得出呼延泰寿问话时关心居多打探之意甚少。
“近一年轩帝陛下龙体微恙并不时常上朝,除夕夜宴时更是止不住的低咳,怕是患了什么隐疾。”叶婉茹将此事如实相告。
呼延泰寿听后眼中闪过一道不甚明显的悲伤,随后便张口挖苦道:“想不到一向争强好胜的闵盛轩竟也沦落到缠绵病榻的地步了!”
“听叔父的意思好像和陛下甚是熟稔。”有些喝多了的叶婉茹说起话来也没了那么多顾忌,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
“呵呵,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呼延泰寿轻笑一声。
随后便陷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