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没有余地,有罪没罪,都是他们当官的说的算!”
“难不成他还打算放过胡林。”
“胡林不过只是一个引子,县尊大人要的是掌控县衙,这是一个大好机会!”
“不一定,毕竟这众目睽睽之下的公堂之上,那个徐莽的状告要是没有一个结果,他县尊大人在百姓心中不就有些做事情虎头蛇尾的吗,如果他不想名誉扫地,必须一审到底!”
“我说这县尊大人审也不是,不审也不是!”
……
“我们陈家现在是不是应该重新抉择了,绑死在胡家的大船之上,要是县尊大人拿我们开刀,可就麻烦了!”
“家主,我认为现在我们应该还是坐山观虎斗好一点,这县尊大人虽然手段了得,但是胡家毕竟在湘潭扎根多年,而且胡主簿的兄长可是湖广总督府的参议,他没有这么容易扳倒胡家!”
“嗯,你说的对,此事的确不能太急!”
……
“今天县尊大人为了区区一个李升平居然挑衅胡家,对我们商贾之辈来说,未必不是一个信号!”
“若是县尊大人能为我们做主,此事也许是一件好事!”
“这些年他们那些乡绅豪族自认为书香世家,对我们商贾之辈向来看不起,多为欺压,若是县尊大人能站在我们这一边,日后我们也许就不必受他们欺负了。
……
在一片人心的暗流潮涌之下的,诡异的气氛压抑在很多人的心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视湘潭县衙这里,等待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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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院。
书房之中。
白天在公堂之上威风凛然的青天大老爷谭盛端坐在首位之上,目光看着书案上的两份状纸,阴沉如水:“仲秋,大牢那边安排好了没有?”
“东家请放心,陈武他知道怎么做,现在他只能相信我们,所以短时间之内,就算徐真也不可能越过他掌控大牢,无论胡林和徐莽都会安然无恙!”
严钧素白长袍,站在谭盛面前,点点头:“但是此事我们不能拖,东家必须早日做出决断!”
“那个徐莽的状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东家,此事是我疏忽了!”
严钧躬身的道歉,然后才道:“这个徐莽是一个码头上的苦力,他有一个妹妹,本来是跟着戏班子唱曲的,长的也算是清秀貌美,一年前徐莽的妹妹突然被胡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