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天使的表情很微妙，“这个世界怎么了？”
“这个世界怎么了？”枪尖指着千疮百孔的大地，霍佳愤声说道，“这不是该由我们提出的问题吗？”
“究竟怎么了？天堂和美斯利亚克不是盟友吗？”维尔米雅的眼神有一点悲伤，“你们为什么要仇视我？美斯利亚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琉云呢？破海呢？”
对方的眼神让霍佳很是摸不到头脑，他将还想攻击的郭阳拦下了。
“这不就是你们造成的吗？你眼中的一切，都是天使的杰作。”
“怎么可能…”
霍佳以枪尖指天，维尔米雅顺着琉云看去，那里有一块天使圣城的碎片正在引力的牵扯下向着地球坠落，那是一张巨大的面孔。
“座天使级…圣城…”她无法置信的捂着嘴。
“你是在拿我们寻开心吗？”王文志举着镰刀，“管你什么神级魔法，就是神劳资也斩给你看！”
“主人！这样会激怒她的！”
又是一镰刀斩下去，维尔米雅不但没被激怒，反而跪坐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天堂和美斯利亚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王文志自感无趣的放下镰刀：“妈的，怎么感觉我才是坏人？”
新出现的智天使根本杀不死，虽然她不想战斗，可智天使这种东西太危险了，所以不能任她离去，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虎天将呢？”维尔米雅无力的说，“我想见见白虎天将。”
“这是什么诡异的请求？”王文志抓抓头，“小辛呢？你们知道他出来了吗？”
“西方地脉没有动静，应该还没有出来。”
“这家伙太慢了吧？”王文志对天使说，“你想见那小子还得等一会。”
“白虎天将…还是风破海吗？”
“风前辈已经死了。”回答的是霍佳，“现任的白虎天将叫辛泽剑。”
“果然破海也死了吗…”
维尔米雅的表情悲痛到即使下一秒流泪也没人会觉得奇怪。
“我对世间了无牵挂了，你们不是很痛恨天使吗？不需你们动手，我会了结自己的。”
智天使要走，却被王文志拦住了。
“喂，等等，我们让你走了吗？”
维尔米雅抬起那张悲痛的容颜，那般绝望的眼神绝不可能是伪装出来的，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王文志什么想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