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度过去再说”
沉星点了一点头
而卫泽这头,则是见了陆夜亭
陆夜亭一脸的疲惫
卫泽挑眉:“看来是个硬骨头了”
陆夜亭应了一声,揉了揉手腕面色阴沉道;“可不是个硬骨头?差点竟是啃不动”
“怎么?”卫泽也多少生出几分好奇来
陆夜亭嗤笑一声:“你是不知道差点就让他自尽了一看就是死士”
卫泽若有所思,最后就这么说了一句:“看来也不是圣上了”
“圣上手里不会有这样忠心耿耿的死士这一点毋庸置疑”陆夜亭如此说了一句
卫泽也是这个意思
可既和沉星半点关系也没有,那这件事情就更加的有趣了
“最后审问出了什么?”卫泽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什么也没问出来”陆夜亭一脸无奈,更有几分挫败最后悻悻的道:“若不是不能够动太多刑罚,那嘴也未必就是撬不开”
陆夜亭当了这么久的锦衣卫指挥使,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所以难免也有几分气急败坏
卫泽倒是不意外,笑笑后道:“既是如此,那就将人直接沉星吧你亲自过去跑一趟”
卫泽说完这话,就直接撵人了:“难得清闲两日,我打算好好陪陪青梓”
陆夜亭噎了一下末了气哼哼的去了
沉星也是不大痛快,陆夜亭也是不大痛快两人一碰头,气氛都是有些不对劲儿了
陆夜亭自己也就比沉星大了四岁,而且他有沉星那么大的时候是什么样?所以他是从来不拿着沉星当小孩儿的
该恭敬的时候,他仍是恭敬:“圣上,昨儿抓住了一个人,臣审问了一夜什么也没审问出来恐怕还得圣上出马”
不等沉星问,他这是就直接的将自己做的事儿全交代了
横竖他审问的事儿,也瞒不住所以不如早早说了
沉星蹙眉,看着陆夜亭半晌没说话
陆夜亭也是不动声色
“不是说不插手吗?”沉星一肚子火气和不痛快,忍了忍到底没忍住的发作了到底还是少年郎,再怎么沉稳也是容易冲动脾气也不小
陆夜亭被问得一愣,随后也不由得笑了一笑不过笑起来却是满身的阴鸷:“臣知罪圣上责罚就是”
这话一出,反而是将沉星噎住了
他本来也是说句重话撒撒气,也没打算将陆夜亭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