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老兵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抽出了一支递给了医护兵,医护兵把香烟捏在手里,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烟盒,将有些褶皱还粘了点血迹的香烟塞进了烟盒,那里面有七八根香烟,看得出来都不是新的。
“我并不抽烟,戒了。”医护兵看到了老兵那怪异的眼神,解释道:“我拿这玩意记录我这一小时里送走了几个年轻人。你看,一目了然。”
一边说,医护兵一边把烟盒递给老兵,里面七根香烟一目了然,老兵挪开了自己的目光,然后把手里的武器背在后背上,一句话都没说向着枪声密集的方向走去。那名医护兵收起了自己的烟盒跟在老兵的后面,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就在千米外的前方,雷恩的坦克正在碾过一名还没死去的苏联士兵,这名腿部已经中弹的士兵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而鲍曼驾驶的虎式坦克那宽大的履带卷起泥水,一点一点追上了这个可怜人。
他的腿先被碾进泥土中,巨大的疼痛让他发出了惨叫声,然后履带随着坦克的轰鸣声碾压到了他的腹部,这个时候他的叫声停止了,因为他只要一张嘴,就只能大口大口的涌出鲜血来。
距离雷恩的坦克大约100远的方向上,一辆掩护502坦克营的豹式改装型特种坦克正在用它前部的特殊武器喷火器来压制苏联部队,巨大的火焰在战场上飞跃出几十米的距离,准确的浇灌在一座机枪碉堡上,里面的温度瞬间就可以点燃衣物这类易燃品。
里面传来苏联红军士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然后就有人从碉堡后面的战壕里窜出来,身上还跳动着燃烧的火苗。不过也仅仅只是晚上几秒,这几个人就倒在地上不再挣扎,任由身上的烈火熊熊燃烧。
放弃了防线的苏联红军开始成群结队的逃进身后的树林,他们被巨大的虎式坦克吓得肝胆欲裂,而这些虎式坦克在步兵的掩护下几乎无懈可击,之前他们训练的对付德军坦克的办法,在这么一支配合完美的德军部队面前,显得那样的幼稚和没有效果。
战壕被一条一条清理出来,德军可没有尊老爱幼照顾病残的传统美德,他们在战壕边往里面丢手榴弹,然后互相掩护着对着里面扫射,打倒能看见的所有活人之后,再跳进去清理诡雷这些问题,苏联红军的伤亡数字直线上升,溃败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虽然没有飞机在这个时候加入到屠杀的队列中来,也没有飞机俯冲投弹来扩大德国地面部队的辉煌战果,不过德国人还是为他们的对手准备了最热烈的见面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