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看了后,有点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说道:“徐兄,别站的那么僵硬,放松一点,别那么死板,自然点,我又不吃了你,你搞得这么紧张做啥。对,再自然点,一只手背在背后,另一只手放在窗沿上,对,再带点微笑!就这样,别动!”
说罢转身摆弄自己的工具去了,徐小公子站在那里,甚是舒适,问道:“世兄,是要作画吗?”
方中愈倒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惊喜的说道:“徐兄甚是聪慧,答对了!”这马屁拍的,不漏声色啊。
“这个真的能画画?”小英又茫然了,画画看多了,这个还真没见过,又问了一遍:“这样的炭棒能画画?”
“等画好了,你们自然就会知道,我没有说假话的。”中愈笑道,还开起了玩笑。
他回头又搬了张椅子正对着小公子,又朝卢雨招手,“过来,扶着木板!”
一块木板架在了椅背之上,将刚刚的纸张铺在木板上。
方中愈拿了炭笔在手,盯着对面的徐小公子打量一阵后,手中炭笔落在了纸张上,开始了自己的创作,没错,中愈在画画,素描的,那是他当年在大学报的兴趣社团,三年的时间,虽不说技艺高超,但人面像还是画的可以的,最后还有不少学弟学妹找他画像呢。
中愈时不时将炭笔横在眼前,稍稍移步,对着小公子远近比划,心中有数后又继续落笔。
没多久,侧面看向窗外的小公子,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画纸上,渐渐地有了全貌,看着很好看呢。
小英和七鹰可是在一旁看着呢,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很是普通,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
只是中愈一笔一笔的勾勒,影像是越发的像站在窗边的徐公子,小英的眼珠子瞪得很大,都凸了出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指指画板,又指指自家小姐,“方公子,这……”
中愈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道:“怎么了?”
“真是太像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一定会以为是闹了鬼。
倒是七鹰一声不吭,想不到大人还有这门技术,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啊,我得跟兄弟们说说,让大人教教他们,以后去窑子里的时候,能哄哄那些头牌。
中愈要是知道平时不苟言笑,一脸正经的七鹰在这样想的话,不知道一口老血要喷多远。
两人在一旁,看着中愈是一笔一笔描绘出窗边和窗外远处的景色,虽然有些模糊,但确实是很好看,他们除了好看,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词可以形容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