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普通的弓箭根本没有办法射这么远,而你一箭穿发髻而过,还把旁边的兵丁射飞了出去,看来这是把好弓啊?”这上官觅音盯着松柏的落日神弓,目不转睛地点头言道。
“岂敢岂敢!上官大人请坐吧!既然这倭人已经退去,不如我们再次沏壶好茶,坐着晒晒太阳,慢慢絮叨如何?”松柏挥着右手,吩咐手下亲卫再搬来桌椅,二人转身坐低了下去。
只见此时的太阳,已经慢慢开始西斜而去,一阵寒风吹过,顿时感觉一阵的寒意袭来,手下赶紧撑起了大布伞。
华灯初上的时候,城楼各处高挂上了灯笼,松柏带着各路大营的守将,沿着这城楼四处巡视了起来。
这城墙拐角之处,有人一番窥探之后,遂既悄悄缩回去头,鬼鬼祟祟左观右望以后,转身离开而去。
城楼上的走廊,传来一阵杯子摔破的声音,遂既上官觅音行了出来,一脸怒气拳头砸落在门框之上。
“居然真的爬到我的头上来了,还带着西宁虎卫大营守将,在我管辖的城墙上巡视,简直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上官觅音唤来这手下,一阵附耳低语片刻,遂既露出阴冷的笑容。
“上官兄!我早就给你说过了,现在这小道士接管了西宁虎卫大营,做了这三军统帅,咱们这帮老家伙,纷纷都被郡主罢免,只怕这下一个,就不好说了哦哦!”这屋内行出一人,正是那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拍拍上官觅音的肩膀言道。
“当初真该听你们的话,把西路大营齐威架空,现在他肯定全心全意辅佐这小子,以前觉得他功夫不错,颇感心心相惜,想不到他的心机也不差,这么快就做了西路大营三军统帅,我跟西宁王要了三年,都舍不得给我,这小子何德何能,一来西宁郡主就封他此职,叫我们这些老将情何以堪啊?”上官觅音转身过来,挥手迎着这潘忠辰回座而去。
“现在付将军已经投奔谷王朱载烽帐下,我这次冒险过来,就是劝你一句,别走我们的老路,到时候被罢免锒铛入狱,只怕也落得我们这般下场,”这潘忠辰端起桌案上的茶碗,揭开盖子吹着上面的热气言道。
“这恐怕不太好吧?怎么说我也是西宁虎卫大营的大将军,代管这三军大营,若是现在带着人马过来投奔谷王朱载烽,也就只有这守城的三千多护卫,西宁虎卫大营的护卫,只怕是已经跟定了这小道士,就算我前去劝说,也没有人跟我一起过去啊?”上官觅音虽说一脸怒气,但是说到这带兵投奔谷王朱载烽,他实在还是担心重重,不停挥手摇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