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墙上。
幼章的余惊未消,现下这样,是又疼又惧。
你,你要干什么?
葛思珉按住她,用尽周身的气力,将她围堵在墙上。
面容已然发怒,瞳孔里绽开了红血丝。
他在生气,他凭什么生气。
“放开我,你放开我。”怎样挣扎都不起效。
他低头,向来平静的像一碗水的面容,此刻怒意明显,从眉头散开,压制的嘴角都画出一道余怒的弧线,用力又压住了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眉头抖了抖,手伸向了她的腰间。
一阵凉意从腰间袭来,幼章惊恐,“你干什么?”
稍瞬即逝,他松开了桎梏在她腰间的手,克制的嗓音从她耳边传来,“这块玉,你给我带好了。”
怔然间,他松开了手,不再压制她,她也从墙上松软下来,站不住脚。
松开手,他转身就走了。
幼章再受不住,蹲在地上,趴在膝头,盖住了自己的脸,狠狠地哭了出来,“混蛋,葛思珉,你这个混蛋。”
而不远处,刘景真却看了已经有一时了。
听到侍从来告的消息时,家宴还没有结束,持着马,一路就往这里赶来,只是初初见到,就遇到她从马车上跃起,往巷口跑去,追着去的,似乎是一个男人。
身边侍从诧异,问,“公子,这……”
刘景真一掌震晕了他,是不想让他看见后续的事情。
直至见着这一番光景,再看见她蹲在地上啜泣的模样,指尖一阵冰凉,更别说心口。
悄无声息的往回走,遇见此时已转醒的侍从,刘景真与他说,“去与她说,我一会就要到了。”
侍从毕竟跟在他身边服侍多年,知意,“是。”
此时一墙之隔的王爷府内,怀安世子正与他的父亲说话,“父亲,你瞧见了,现下的局势,十一王的人都敢在咱家的府门前对苏家人动刀,这里都这样了,更别说京中,太子国丧还没有结束,他们的胆子都大成这样,难保下一个要挥刀的不是儿子的脑袋啊,父亲。”
老王爷已高寿正寝,多年的闲散生活,却磨不掉他苦经风霜面容心性,“平原啊,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除夕这一夜总算过去,到了第日,清晨的第一缕晨曦洒下,整个院子都在一片宁和安详之中,就仿佛,昨日的腥风血雨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一大早,院门外就有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