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嗯,我会注意的。”
这日,秦照盈又约了幼章去看莲。
幼章心里想着姐姐的话,实在不知如何劝说她,默默想了一肚子话。
秦照盈是位很温和的姑娘,脾气好,幼章知道有些道理她不说,她母亲必也会与她说了。
她无法,只借莲荷来一表忧思,这种磨人心思,叫幼章怎么去打扰呢。
等走到了温泉眼,看见一连排的大荷,一夜过去,竟被人拔了个一干二净。
幼章问管事的人,“这养着甚好的红荷去了哪里?”
管事的人说,“昨夜有人从莲丛里摸去了小浮堂,三老爷生了气,叫人把近处的莲荷拔了干净,都运去了前头的池塘。”
秦照盈听罢,眼圈红了大半。
她与幼章实话说,“这几月来,大哥哥待我很好。”
她在回想那几件小事。
葛琼从堂下走过,见着了她,那日下着小雨,他顺手叫了身边的青下给她递了一把伞。
是把红荷铺遍的纸伞,她收藏至今。
都说大公子性情冷淡,她瞧见,却不总是这样的,在老祖宗处吃饭,如若见着兄弟姐妹在,他一定少食克制。
这独一点,也叫她注意到了。
他还爱看着人的脸色说话,倘若你说话不抬头,他便没了多大的说话欲望。
这些种种,秦照盈本没有注意,难道不是从三叔他别意做媒开始么,既然如此,三叔叫人将此处的红荷也拔尽了,是不是也在告诉她些什么?
秦照盈陷入深思,她说,“其实他最爱的也不是莲花,他更爱海棠。”
幼章拍拍她,“要不我们去前头看看,那里还有荷花。”
秦照盈摇头,“不了,我回去了。”
二人一道往回走,秦照盈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走到尽头,忽见着了廊那处的人,白衣玉冠,是葛琼不错。
他与秦照盈也只隔一条明河,可近可不近。
幼章装作没看见,就这样走过去了。
哪知秦照盈还是看见了,她立在那里,怔怔地开始发呆。
幼章忍不住拉她,这人都快走没了影,我们也回去罢。
秦照盈却甩开她的手,一个跃步,飘起身上的衣袖,扑腾一声跳进了水里。
整个过程,幼章都无法反应。
等丫鬟喊,幼章才想明白,这是犯了大事。
那对面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