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行啊,妈的,照这个速度,不出一个月,老子的场子就被他洗了。”李舜说。
我心里也有些惊异,点燃一支烟,然后对工作人员说:“你们都出去,这里交给我了。”
工作人员看看李舜,李舜摆摆头:“亦哥让你们出去,耳朵聋了,没听见?”
工作人员都出去了,我坐到jiānkong台前,操作了几下,给段翔龙来了个大特写,然后凝神看着段翔龙耍钱时候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他的两只手和眼神……
李舜没有说话,坐到我身边,不时看看屏幕,又看看我的表情。
我面无表情,眼睛死死地盯住屏幕。
段翔龙的面部表情似乎很安闲,边抽烟边和身旁的女郎说笑着边xiàzhu,似乎他下的注不是钱,而是游戏机的骰子。
我近距离看着段翔龙的脸,这是我9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段翔龙,甚至以前也没有这么细致地观察过他。
许久不见,段翔龙似乎比以前更风采了,眼神里透出的都是志在必得和春风得意,两只手保养地很好,看起来似乎像是女人的手,白白腻腻的。
场子里的客人似乎都熟悉了段翔龙,知道他是这里的常胜将军,段翔龙押哪边,很多客人都跟着押,他似乎成了大家的风向标。
我知道,出现这种情况是最可怕的,场子输得的钱会是段翔龙赢钱的很多倍,长此下去,场子非完蛋不可。
“妈的,好几次是这样了。”李舜在我身边轻声说,“都知道这狗日的手气好,跟着他押,他要是赢了我这里的50万,我这边就要输好几百万。操,老子这买卖亏大了。”
我皱皱眉头,没有说话,李舜看我的神情,不说话了,递给我一支烟,又帮我点着。
我吸了几口烟,继续观察着场子里的形势。
两局结束,段翔龙又赢了20万,期间小输了不到3万,输的时候都是每次不到5千,其余都是赢,赢的时候最低是1万。
两局结束后,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没有?”李舜急不可耐地问。
我转头看着李舜,刚要说话,shouji突然响了,我不由自主掏出shouji,一看,是秋彤打过来的。
我的心一紧,怎么不早不晚秋彤在这个时候给我打diànhuà,李舜正在旁边呢!
我最忌讳的就是让李舜知道秋彤和我私下有联系,我有这种想法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