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精兵悍将,一见来人,犹如大浪翻滚,哗哗跪倒一片,各个神情激动,脑袋顺从的垂下,齐声高呼:
“拜见殿下!!”
赵真皱起眉头,望向屋外。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高挑女子,只见她负手而行,顾盼之间,英气逼人。
与常人不同,她一身黑色衣衫,袖口收紧,长发以玉簪束起,脸如桃花,柳叶眉,姿态不凡,她的瞳仁灵动,凤行张目,凝视赵真。
周遭跪地抱拳的禁军,她恍若未见,待她站在场地中央,扫过横尸当场的李傲天,目光似不经意从夏姬的身上一带而过,夏姬发髻散开,衣衫凌乱,模样惊恐而狼狈。
“夺李傲天明威将军位,厚葬之!”灵公主一句话就判下李傲天身后事,死了还要被削去官职,算是一种羞辱了;厚葬之,却又是一种安抚,毕竟是为公职而死。
一句话之间,灵公主行事果决,可见一斑,只是稍稍观察,就已洞察大半,智慧超群,岂是寻常?
灵公主一袭男人装束,站在禁军群中,毫无不妥。
强壮凶悍的禁军,乖乖跪在她的周围,丝毫不敢逾越,此景此景,已不是“公主”两个字的缘故了。
“十六岁成小宗师境,青炎郡王真是教子有方!”灵公主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赵真,转而嗤笑道:“可笑一国郡王,认贼为父,竟做夏国之王,此种忘恩负义、叛国之辈,当受凌迟之刑,方解本宫心头之恨!”
赵真恍若未闻,沉声道:“殿下,赵真死不足惜,只求殿下饶我娘亲!来世愿牛马为报,感激不尽!”
灵公主哼了一声:“你母亲当卖官妓,受千人骑,万人枕,此生都偿不尽的大罪,何来宽恕之言?”
赵真双眼微微眯起,丝毫不见退避之意:“匹夫之怒,血溅五步!有本事过来拿人!”
“放肆!”随同灵公主入内的一名亲兵头领勃然大怒,痛斥赵真。
“丧家之犬,也敢狂吠!”
“殿下千金之躯,你竟口出狂言,我等要将你碎尸万段!”
“末将愿为殿下,取此贼项上人头,献给殿下!”
“痴蠢小贼,猖狂无知!”
“请殿下示下!!”
……
赵真针锋相对,激的禁军激愤,战意浓浓。
“小宗师境的高手,可不能说是匹夫!你这样的人物,竟然在帝都无名!真是奇哉怪哉!”灵公主右手虚抬,禁军纷纷站起,众人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