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哥们你随便给点,以后你还要,我一定优惠你。”
陈建军掏出两百多块钱说:“老子身上就这点了,你拿去,快走,老子还要回去给她吃。”
黄毛点点头赶忙下车:“好说好说。”
陈建军突然又叫住他骂了一句:“你狗日的,不晓得敲了红红嫂好多钱?弄得她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了。”
黄毛回头辩解道:“哪有啊,现在货不好弄,涨得确实凶嘛。峰娃不就是因为货不好弄才跟三哥去云南的嘛,现在翻船了他已经回不来了。”
陈建军立刻开车绕过花台驶上了马路,风驰电掣而去
陈建军去城里为张晓红买白粉打个来回花了三十几分钟,他带着东西匆匆忙忙走进张晓红家里,一进堂屋就听到客房里传来张晓红怪异的嚎叫声,他跑进去看到她现在已经卷缩在床和墙壁之间的墙角里面拼命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当张晓红一看到陈建军的到来,立刻狂呼起来:“啊,军娃,快,快把东西给我。”
陈建军跑过去蹲在她面前扶起她说:“来了,来了。”
张晓红接过陈建军给她的白色小纸包,双手哆哆嗦嗦想解开却怎么都不灵便。
陈建军夺过小纸包说:“我来,我来。”
张晓红望着他解开的小纸包里呈现出来的一小撮白粉,目光变得异常贪婪,蓬头垢面的样子像个女鬼一样乱舞着手指点着说:“快,锡箔纸,撕一截锡箔纸,倒一点在上面,点燃。”
陈建军赶忙掏出自己的红塔山香烟,把里面的烟全部倒出来,接着撕出来一截锡箔纸,然后把白粉倒了一点点在锡箔纸上,紧接着用打火机点燃锡箔纸。
张晓红赶忙把嘴巴鼻子凑了过来,而此时此刻锡箔纸已经燃到了中间放白粉的地方,于是那一小撮像雪或者盐巴一样的白粉慢慢化成了袅袅而上的白烟,而这些白色烟雾全部被张晓红使劲地吸进了嘴巴和鼻子里面。
陈建军好奇地望着她的这一番举动,却无言以对。他也知道本地方有一些人在吸毒,但从来没有看见过人家吸毒的情景,现在他算是大开眼界了!
很快这一小撮白粉全部化成了烟雾,而且全部被张晓红吸进了嘴巴和鼻子里面,片刻她那蓬头垢面得像女鬼一样惨白的脸色一下变得红润起来,一双散乱的眼睛也立刻熠熠生辉,紧接着她站了起来,整理起自己头发,擦去了脸上的污垢,精神面貌立刻焕然一新了。
陈建军看到她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方才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