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聚在一起,通宵达旦的日子不复存在。
瑾和颖帮紫苑收拾桌子,羽来到阳台,仰望星空。
良久,紫苑从他背后抱住他。
两人沉默着。
“他们都睡了?”羽打破沉静,问。
紫苑回:“嗯,刚睡下,再过多久又要去星空?”
羽听得出来,一直在身边支持他的女人紫苑也有了点不满,丈夫在外,家里大小事都由她一人打理,最重要的是夜晚孤枕。
“大概很长一段时间吧,紫苑。”
“嗯?”
“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
“嘘——”
环住腰的手更紧了几分。
紫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羽的话令她心神不宁,似乎在不久的将来,会有大灾难降临!
届时,即便强如羽,也无法抵挡。
“没有那一天,你去哪,我就去哪。”她说。
声音很坚定。
曾经,她愿意为他放弃所有。
现在也一样。
心甘情愿,别说什么丧气的话,那是对她最大的拒绝,一路走来,什么苦没吃过?
“瑾和颖还小,你跟我去了,他俩不就没人疼了吗?”羽反身,手指戳了戳紫苑的额头,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成熟的痕迹,却不见苍老,一如曾经微扬下巴,轻哼撇头的傲娇少女。
“那就,等他们成年,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
“完整的家。”
羽垂下眼睑,重复一声。
瑾未睡,身边妹妹倒是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睁着眼睛,凝视黑暗,听着阳台父母的谈话声,慢慢的蜷缩身子。
“还有很长的时间,也许情况没那么遭,我的预感也有不准的时候呢,早点睡吧。”
羽抱起紫苑。
“……嗯。”
紫苑将脸贴在羽的胸口。
次日。
一家四口吃了早餐。
羽一如既往地穿着粗衣麻布,灰色的衣袍给人一种农民的感觉,普普通通。
紫苑挽起头发,也挽上羽的手臂。
两人一人牵着颖,一人牵着瑾。
“进学校后别捣蛋,别给你鸣人叔叔惹麻烦,别高调。”羽化身啰嗦老妈,叮嘱瑾。
颖很懂事,他只怕有哪个不开眼的混小子敢沾花惹草到他女儿的身上。
“知道啦——”瑾不耐烦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