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痛苦呼吸,羽嗫喏嘴唇,终是一叹。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将一切告知佐助,好过在疾风传那一年被带土当成傻瓜指使。
在他走后,佐助颓然的瘫坐在地,呆呆地,像是个白痴般的盯着眼前的木地板。
儿时……
宇智波的驻地,满载荣誉和辉煌的大门,伏在哥哥背上吵吵闹闹的日子,是最快乐的、最无忧的。
严厉又和蔼的父亲富丘,常常笑着的温婉母亲美琴,对他包容却有时会严苛的哥哥鼬。
美好得宛如画卷。
可一切的一切,在那个夜晚,通通破碎!
佐助每每想起,就被回忆的尖刺刺得遍体鳞伤,多一分的美好,就多一分的刺痛。
偏偏那分美好怎么也舍不下,如同带刺的玫瑰,明知握紧会扎得手鲜血淋漓,却依旧义无反顾的握着。
不论怎样都不放手。
现在……
他已经坚定了复仇的心,即将投靠大蛇丸,忽然得知灭族惨案的真相是这样?
世界崩塌了。
坚持不在了。
“为什么……”佐助伏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一声声带着哭腔的低声呢喃。
站在门口的羽听见动静,折身离去,他不想看见佐助的痛苦,却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很久之后……
佐助蠕动身子,他早已没哭了,却痴痴呆呆的,起身,发麻的腿让他差点跌倒,忙扶着桌子,茫然地四顾。
直到瞧见镜子里的自己,黑眸中才有一道亮光闪过,哆嗦着走上前去,双手抚摸镜面。
痛苦慢慢的再次攀上他的眉峰。
“不……”
他摸出苦无,又忽的甩开,憎恨再次涌上心头,“我……要为死去的族人们复仇……”
纸条上,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志村团藏。至于月之眼和带土的事,羽没提及。
佐助究竟作何选择他还不清楚,不过毫无疑问的会叛村,既然如此,将团藏的事说出去没什么影响。
但……
提及带土和月之眼计划,会有风险,这份风险,现在的羽还承受不起。
“三天……三天后……”
佐助低垂头颅,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杀死团藏,可纸上特意注明——
移植了数不清写轮眼的团藏,实力很强,报仇,不能急于一时,先委身大蛇丸,学有所成再回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