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焦专情却是立刻转怒为喜,扬起手,制止了那些正准备把那些陪酒女拖出去的保镖:“等一下,黄经理,先不急。”
那些保镖再次松开手,陪酒女们一个个都哭的面色苍白,浑身颤抖起来了。
焦专情:“法律师,你的意思是……”
法者鸩点头微笑:“是的,我认为这些女孩不仅无过,而且有功。而且我有信心,在下一次的庭审之上只要好好利用她们,就可以一口气达到焦先生您最想要的结果!只要接下来……”
他继续背着双手,转过头来扫了一眼这些陪酒女——
“她们能够听我的话,作为一个‘完美的证人’重新站上证人席。”
啪地一声,焦专情拍了拍手。他指着法者鸩,脸上充满了笑容:“法律师,我相信你!”
随后,他朝着黄经理挥挥手:“把她们都放了,快点快点,都放了。你们听到了没有?这一次是法律师说你们有用,那我就相信你们有用!如果到时候你们敢不听法律师的话,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听懂了吗?”
灯红酒绿,音乐弥漫。
在这片充满了酒精与陪酒女的“千恩万谢”之中,法者鸩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笑的,非常的自信。
————
夜深了。
尽管对于那些夜总会和满街道的霓虹灯来说只是刚刚开始,但路上的行人已经开始减少,甚至已经算得上是稀疏了。
喝了些小酒,带着些许的醉意,法者鸩背着双手,大踏步地走在前头。
其后,是咲夜和蜜律。
一行三人,一前两后,缓缓,向着地铁站前进。
小女孩依然紧紧搂着怀中的天平熊,大大的眼睛里面倒映着的是前面那个醉汉的背影。
“咲夜姐姐,他怕血吗?”
踩着幽静的步伐,倾听着那边马路上偶尔横穿而过的车声。小女孩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很怕。”
简单的两个字,是咲夜作为一个女仆所应该尽到的最准确的责任。
得到答案之后,小女孩想了想,终于加快脚步,和前面的那个微醉的醉汉并排前进。她昂起脑袋,抱着天平熊,似乎显得有些得意。
“怎么?你不是很不喜欢和我走在一起吗?”
法者鸩摸了摸下巴,脸上带着嘲讽。
蜜律哼了一声,说道:“因为我看你这个人还不算坏到极点。你为了救那些姐姐,故意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