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她一点,那么这套房子就多分给那个孩子一点’。根据这样的遗嘱,我们完全可以推断张母生前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的五个孩子中有一个孩子完完全全地照顾好自己,而另外四个完全不管自己的话,那么这套房产就可以完全给那个照顾自己的孩子。如果五个孩子都完全不照顾的话,那么房产就五等份。”
法官转过头看了看被告方:“被告,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
张大江四兄妹低头商量了一下之后,张小溪和判无用附耳说了一下,判无用点头,朗声道:“没有意见。”
法者鸩笑了笑,对着判无用略微鞠躬:“谢谢你的认同。那么法官,我想询问一下四位被告。”
法官:“可以。”
很快,按照顺序,张大江第一个站在了证人席上,接受法者鸩的询问。
——张大江证人询问——
“张大江先生,请问您在您的母亲生前是否一直都有在照顾您的母亲?”
法者鸩那略带微笑的表情让张大江显得有些发悚,但还是重重点头:“是的!我一直都很照顾我母亲的。”
“那请问是怎么照顾法?据我所知,你自从二十多年前结婚搬家之后就离开了那个家,并且也没有将你的母亲接到你自己的家里去住过。”
张大江:“我……我经常去看我妈妈!”
法者鸩:“经常?请问是怎样的经常?是每天都回家看吗?”
张大江一愣,显得有些局促地摇了摇头:“不是……”
法者鸩:“哦?那么是一周一次喽?”
张大江依然沉默。
法者鸩:“就算您沉默也没有办法。根据我这里所得到的资料,您在这二十多年中最多也就一个月来见一次你的母亲。有的时候甚至隔了两三个月都不来见一次。啊,原来隔了那么多时间才来见一次自己的老母亲被你称之为‘经常’吗?”
——张大河证人询问——
法:“自从你十五年前结婚离家之后,你多久见自己的母亲一面?”
河:“我……虽然我也很少,但我经常打电话……”
法:“哎呀呀!经常打电话啊!那么请问你每次打电话打多少时间?是每天都打吗?还是一个星期左右打一次?”
河:“我……我的性格……比较阴沉,比较孤僻,所以……所以……”
法:“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我来帮你说吧。我查过了张母逝世前五年内所有从你家的电话号码打到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