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奢望。
从被他一箭穿心的那一刻，被他抛弃的那一刻，阿雪死的那一刻，以及冷眼旁观的看着他被太后欺辱的那一刻……
不想忘记，也不想去原谅他！
慕容琛看着他脸上无悲无喜的神色，除了愤怒，心中更是微微刺痛。
也许以前，是他对不起他，可如今，无论如何他只有他一个儿子，他看着他越长越大，便忽地想要补偿……
“曦儿，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好？”
他怒吼出声，神情甚至有些扭曲。
顾清浅于他而言，便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便越是容易变心……
今日跟他，难保他日便不会跟其他男子，将你弃如敝履，他不想看着他重蹈他的覆辙。
慕容云曦看着他神色，心中了然，淡淡开口：“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