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这一贯的安稳?”
“那不是……不是还有彭轩嘛!”玉瑶底气不足。
“彭轩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啊!”衣熠无奈了:“你想想,肖相为何突然把叶飞飏给捧起来?不就是因为彭轩一家独大吗?如若彭轩是个好相与的,肖相还用费那功夫去捧一个小小的叶飞飏?”
“可彭轩是肖相的义子啊,就是一家独大了又如何?总归是一家人的啊!”玉瑶很是天真。
“……人心隔肚皮啊!”
隔了许久,衣熠才悠悠叹息。
这番话,也让玉瑶沉默了下去,两人看着窗外白云飘飘的天空,各有所思。
突然的安静让最先回过神来的玉瑶心里有些不安,她看着衣熠依旧神游的模样,又感到心疼。
“时辰不早了,姑娘是否饿了?”
玉瑶率先打破沉静,也叫醒了衣熠的思绪。
“啊,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呢!厨房里可有什么吃的?”衣熠闻言,突然想到自己这一上午都滴水未沾,又渴又饿。
“有有有。”玉瑶笑了起来,边小步往外跑着,边嘴里絮叨着:“婢子记得今早在锅里煨着一盅银耳百合汤,姑娘先用它垫垫肚子吧。”
“好好好,不着急,你慢些跑。”衣熠见玉瑶匆忙,嘱咐了一番,也不知玉瑶听没听到。
很快,一盅温热的银耳百合汤被端到八仙桌上,玉瑶甚至来不及等衣熠喝完,又风风火火的为她筹备饭菜去了。
衣熠哭笑不得看着急匆匆的玉瑶,那些不好的心情似乎也随着玉瑶离去而消散。
衣熠端起银耳百合汤,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吃完,脑海里也盘出了新的思路。
自己对肖相来说,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而棋子的寿命,最多也就停留在它完成使命的那一刻了。
可自己却想长长久久的待在谋士馆,直到看着肖相从高高的位置上跌落,宁国从霸主的地位上倒塌,其他那些欺辱过自己子民、将士和亲人们的人一个个的得到报应!
这么一来,自己的选择只有,也只能有一个——既不作为,也不能不作为!
衣熠这般想着,思绪又突然转到了商有道身上。
商有道这个人,明显是忠于肖相的,按理说,他这样的人,更容易与他人结交,但在衣熠看来,似乎他也是被众人排挤在外的角色。
被排挤的原因,无非是两个。
其一,他做了什么惹众人厌恶的事。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