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叶公子在这里,有何值得小女子惊讶的?”
“那倒是。”叶飞飏点了点头,似乎在说给自己,又仿佛是说给衣熠听:“鄙人在谋士馆内,确是常事,若真要惊讶的话,也应是对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而惊讶吧。”
衣熠心里一突,知道他这是在质问自己。
虽然衣熠已经与叶飞飏撕破了脸皮,但这只是代表了她与叶飞飏的合作宣告破灭,以后,自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帮,却也两不相扰。
而一旦衣熠把肖相搬出来,不论她的借口为何,以叶飞飏的聪明,自能看出来,她身后之人的用意为何。
衣熠本是肖相用以制衡叶飞飏和彭轩的一个棋子,但这枚棋子的作用可是巨大的。
一旦这事被叶飞飏知道,那不咎于直接在他晋升之路上,徒然扔下块巨石,搬挪不开。
而那时,就是叶飞飏对衣熠出手的时刻了。
其实,衣熠怕的倒不是叶飞飏本人,她怕的,是叶飞飏对这谋士馆的影响力。
试想,肖相贵为相爷,是这相府的一府之主,谋士馆又是相爷最为看重之地,他在这里安插的人手必是不少。
若肖相想要有何动作,以他在谋士馆的威望和能力来说,他只需一声令下即可。
但肖相却没有这么做,反而找了衣熠,做了制衡彭轩与叶飞飏之间的棋子。
这是为何?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谋士馆名为相爷所有,可实际上,谋士馆已经被叶飞飏暗中控制了。
况且,衣熠初来谋士馆,根基地位都不稳妥,怎么去和已经羽翼渐丰的叶飞飏去斗?
想来,她只要稍稍露出一点口风,不需叶飞飏亲自出手,她就被谋士馆的一众谋士欺压到头都抬不起来的地步了吧?
衣熠越想,越是担忧,这担忧扩大到后面,又逐渐升起些许恐惧来,可奇怪的是,这恐惧心一起,她反倒是平静下来了。
“叶公子想问的,可是小女子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衣熠笑盈盈地抬起头,看着叶飞飏的眸子,波澜不惊。
叶飞飏挑了挑眉,但笑不语。
“其实,这也是小女子所疑惑的。”衣熠的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与不解。
“哦?”叶飞飏听到衣熠的话,也真的被提起了好奇心,兴味颇浓。
“小女子也是突然收到相爷的命令,让小女子来谋士馆寻一位置。只是小女子具体要做什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