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飞飏又怎是那种听人摆布的人?虽然见了衣熠的送客举止,却还是坐的稳稳的,仿若全然不知衣熠喝茶的动作所代表的含义。
“说到相爷,鄙人也许久不曾见过他了,不知相爷近几日可好?”叶飞飏像是与老朋友闲谈般,调转了话题。
“看起来相爷是挺好的,”衣熠的神经并没有因为叶飞飏突然表现出来的和善而放弃警惕,反倒是越发紧张了:“只是这也是小女子第二次面见相爷,对他之前的情况也不甚了解。”
“女公子也是有所不知啊。”叶飞飏故作担忧地叹了口气:“相爷前几日还为那一位生了场闷气,听底下的人说,吴管事为此找了好几位先生来为相爷调理身体,只是不曾听闻相爷身体好转的消息,故而心里担忧。”
“那一位?”衣熠扬了扬眉,只是下一刻又明白了:“真想不到,除了叶公子之外,还能有谁能把那一位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