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童,可他随便说出口的几句话却能让包府陷入混乱之中,这本是让包老太爷极为夸赞之处,在当时却变成了让他极为忌惮之处。
在劝解无果之后,包老太爷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止,让包府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便将他和他的母亲关了起来,就在那个下人房中。
之后发生的事,便如同他所讲那样,包母卧床不起,他受尽欺凌。”
迟尉说完之后,缓缓吐出一口气,似是为他惋惜。
“这么说来,他是被包家给放弃了。”衣熠恍然大悟,又问道:“不过,迟哥哥你怎么连包府的秘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是谁告诉你的?”
“还能有谁?”迟尉苦笑着点了点衣熠的鼻子,愁道:“不正是我们一早赶来为他贺寿,却仍旧让他苦等的那位大寿星——包尔弥吗?”
“哎呀!”衣熠抬头看了看天,惊呼道:“我们光顾着聊天了,却忘了赴宴这事!迟哥哥快些走,我们都迟了好久了!”
话还未落,衣熠便已火急火燎地往宴席处赶去,嘴里还直埋怨迟尉的不守时来。
“你慢着些!”迟尉笑着摇了摇头,跟在了衣熠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并不为自己的晚到而担忧。
走到回廊的尽头,是一处拱花门,绕过拱花门,便能见到一座水榭,宴席的赴宴之处,便在那水榭之上。
此时,水榭之上正坐着几名少年公子,其中一位身着白衣的公子看到了迟尉等人,先行跳了起来,边向着迟尉挥手,边高呼道:“孑行兄!这里!这里!”
迟尉同样笑着向那公子招了招手,带着衣熠和楚殇快步走了过去。
“孑行兄,你怎么来得这么迟?”有位青衣的少年公子凑了上来,调侃道:“怪不得要姓池,果然是迟得很!”
“诸位见谅,见谅。”迟尉笑着拱手道:“路上有事耽搁了下,来得迟了些。”
“连我们尔弥兄的生辰宴你都能来得迟,是不是应当自罚一杯?”青衣公子说着,便举高了手中的酒盏,递向了迟尉道。
“自然,自然。”迟尉好脾气地接过酒盏,一口饮尽杯中酒,而后笑道:“这回可以了吧?”
“只罚一杯?那怎么可以?”一位身着鸦青色曲裾的男子站了起来,看着迟尉,面色不善道:“怎么也要罚个五六杯,才能体现出孑行兄的诚意啊。”
“行了,马公子!”青衣公子不爽地顶了回去:“你明知道孑行兄不善酒量,平日里都不喝酒的。此时饮尽一杯已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