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毁了你?”叶飞飏脸上的温度逐渐消失,整个人看起来都冷冰冰的:“怎么会是她毁了你?虽然她贪了些,可交给她那小院地契的人可是你啊!所以,她犯下的事,你自然要替她解决的,你说对不对,孔老二?”
老者听罢,沉默半晌,终于深深叹了口气,颓败下来:“罢了!我认了,你们将我带走吧,但我家里人是无辜的,求你们放他们一条生路。”
“刘老爷似乎误会了。”叶飞飏见他态度软化下来,也不再咄咄相逼,反而摇了摇头道:“我们此来,并不打算将你带回去处置,只是想知道当年的那件事,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当年的事?”老者困惑地看了叶飞飏一眼,又低垂下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一会儿后才继续道:“当年那件事,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日之前,我们一家正巧被岳家叫去帮忙锄地,待回来之时,那事便已发生了。在那之前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对,何人所为,我并不知晓。”
“那你帮钱府这么些年,可知道他们暗地里的买卖?”叶飞飏毫不放弃,继续问道。
“暗地里的买卖?”老者苦笑一声:“我是得了主家的青眼,但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外门奴才。像那种关系到钱家命脉的大事,我又怎会知晓呢?”
“那你的夫人呢?”叶飞飏有些急躁道:“你的夫人不是因为会一手通经活血的手艺被钱家老夫人特地叫进府里住了些时日吗?她也不曾听闻过?”
这时,突然从门外小跑进来一位穿金戴银的半老徐娘,“噗通”一下跪在了叶飞飏的身前。
“官爷明鉴啊!奴家并未从老夫人那听到什么隐秘之事!老夫人虽然喜爱奴家的手艺,可但凡有客来访,奴家便会被老夫人身边的奴婢押到外室看守,从无例外!求官爷看在我们这一大家子,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了我家老爷一命吧!求官爷饶命!”
说完,便对着叶飞飏磕起头来,直磕的额头青肿起来。
“好了,这位夫人,快起来吧。”衣熠看不下去,赶紧走向前去,将那夫人搀扶了起来:“我们只是来问些问题,并非要对你们如何,夫人你大可安心。”
妇人听了衣熠的话安心不少,又在她的搀扶下,抽抽噎噎的站了起来。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叶飞飏有些暴躁,他在堂屋内踱了两步,看着地上的老者,语含怒意:“你若对我有所隐瞒,待我日后查证了,必不会放过你们!”
老者和妇人俱都被吓得一个哆嗦,忙双双跪在了地上,老者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