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一副苦大仇深之态,忍不住追问道。
时诺抬眼看了看玄衣公子,嘴唇嚅嗫半晌,终是将衣熠的境遇说了出来。
“时弟说的可是宋何?”玄衣公子听过之后,之前的淡然之态荡然无存,面色竟逐渐凌厉起来:“为兄亦是听闻,七年前钱府血案要被重新彻查,只是这宋何自有门客众多,怎会无人可用,去寻这名不见经传的女公子来?”
“兄长可知为何这件血案要被重翻?”时诺与之关心的角度并不相同,也不去回答玄衣公子,只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来。
“这个……时弟确定要知道?”玄衣公子皱眉道:“这事可不简单。”
时诺毫不犹豫的点头道:“若是愚弟不去助她,她又如何脱身?”
“可时弟的家中素来不许府内弟子去涉及朝堂之中,时弟又身为家族嫡系子弟,怎可……”说到这,玄衣公子又露出担忧之情来:“况且,这不止会对时弟不利,牵扯的深了,对时弟的家族亦是……”
时诺露出深深地无奈:“那愚弟又能如何?之前愚弟贸然向女公子提了亲,可她……拒绝了愚弟。”
“什么?”玄衣公子惊诧的站起身来,虽然两人所议之事极为严肃,但此时,他仍有种想笑的冲动。
“你竟当面向那位女公子提了亲?”玄衣公子强忍着喉咙里的麻痒,抖着嘴唇确认道。
“是。”时诺低着头,并未看到玄衣公子满脸戏谑之情,他又想到之前的一幕,更觉沮丧。
若是女公子同意了,她的境况会好很多,而他,也能……只可惜,女公子并不心悦他。
“时弟啊,时弟。”玄衣公子终是忍不住,大笑出声:“为兄还是说错了,你仍是那块只懂得经史古籍的榆木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