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也是难过了许久,不料今日竟见到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少爷!”
“哦——”玄衣公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拉长了语调,脸上的表情又见揶揄,指着时诺低声笑道:“原来是那位女公子啊!”
这一下,时诺不止耳根是热的,就连面上都有烧起来的迹象。
他奈何不得玄衣公子,只得去瞪着茗茶,气呼呼的道:“这一天都不见人影,这回来了却只顾着闲谈,还不快去给客人们上些茶点来!”
“哦,知道了,少爷。”茗茶被训得一缩脖子,抱着他怀里的那捧各色锦盒,小跑着逃进了内室。
“兄长,女公子,我们还是先坐下说吧。”时诺说着,便将两人引到了室内,三人分主次坐了下来。
“之前只是听时弟说起过女公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坐下后,玄衣公子便看着衣熠说道。
之前听被这三人的哑谜打的有些糊涂的衣熠听闻后,忍不住好奇道:“不知时公子是如何向公子介绍我的?”
“这个嘛……”玄衣公子故作玄虚的一笑,撇着时诺的眼神越发揶揄起来:“时弟本人就在此,女公子何必舍近求远?让时弟讲与你可好?”
“兄长。”时诺终于绷不住他故作淡然的脸色了,开口道:“不知兄长此来是为何?”
“本是想与你继前日之棋局,再分个胜负来,只是此时女公子在此,这棋局一事,还是择日再比吧。”玄衣公子笑道。
“何须择日?”衣熠借机道:“公子即是有客,我便就此告辞了。”说着,衣熠便站起身来。
“哎?”玄衣公子伸手阻去衣熠的路,笑着看她:“相逢即是有缘,女公子再多坐会儿吧。”
这时,茗茶恰好端着茶点向她走来,衣熠无法,只得再次落座,待茗茶摆好退下之后,玄衣公子又开了口。
“听闻女公子是从黎国逃避战乱,来宁国寻找姑母的?”
“正是。”衣熠点头道。
“不知女公子的姑母嫁到了宁国的哪里?”
“父亲只说是在瓮马郡,谁家倒是没说清楚。”衣熠把早就想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瓮马一带山匪众多,宁黎之战时,也最为动乱,那女公子可曾找到?”
“未曾,只是听人说姑母一家逃来了邺都附近。”
“兄长问这些做什么?”时诺看着玄衣公子,略有不解。
“我当然是想帮帮女公子了。”玄衣公子说的大义凛然:“时弟知晓,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