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相请便自己跳了进来:“女公子,您可曾用饭?”
“无礼!”青权喝他。
小书童被吓一跳,终于发觉流淌在空气中的气氛似乎不对,赶紧边摆手边嗫嚅道:“不不,是我家少爷让我来找这位女公子的。我家少爷感念女公子收留之恩,特摆了席面相谢。我家少爷的话我带到了,这女公子去是不去我就不管了!”
话落,小书童便跟烧了尾巴的猴般跳脚跑了。
“姑娘,这小童恁是无礼,料想他那主人也浮浅的很,我们可不去赴那公子之席。”青枢气道。
“迟尉他们可曾用饭?”衣熠听过那小书童的话,心里忧心着将士们,便向青权问询。
“饭食之事都是由青玑去打理,细节婢子是不知的,但听说陈珂曾带人挨家挨户去搜了些米粮,应是吃过了的。”
“那便好。”衣熠放心的点点头。
“姑娘,有一事婢子心存疑虑,不知该不该问。”青枢见衣熠不理她话,犹豫再三,终是问出了口。
“你且说。”衣熠摆弄着香囊,任由青枢轻轻梳理自己的发丝。
“昨日那对主仆,姑娘为何要留他们过宿?”
“这个啊,”衣熠笑了出来,抬眼去看青枢:“你是如何认为的?”
“婢子不敢,只是怕姑娘......”青枢慌忙的跪伏于地,心有惶惶。
“起来吧。”衣熠抬了下手,笑道:“你可是误会了,虽然那少年确是俊逸非凡,一表人才。可我身负重责,并无心去理这儿女之情。”
“姑娘......”青枢仍是一脸愧色,好似被衣熠说中了心事般。
“我知你是为了我好,为了大黎好。可我亦不是稚童,懂得轻重缓急。现下大黎正处国难当头之际,我怎能做出这种不明事理之事?我留他,不仅是敬他君子之为,更是为了他的身份。”
“身份?”青枢有些不解。
这少年看着虽有大家之姿,可观其衣饰,却是平民装扮,怎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让姑娘另眼相待?
“虽然他衣饰普通,但你可有仔细观查他腰间的钱袋?”衣熠指点道。
“婢子倒是记得,”一旁的青权接口道:“那钱袋面料虽是普通之极,但上面却绣有一副图案,观其绣工甚是了得。”
“绣工?”青枢疑惑道:“许是那公子家里有位绣工了得的绣娘也未可知。”
“你可曾仔细观察过那图案?”衣熠不理青枢的猜测,只看着青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