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等了一会之后,房门外就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同时一个清脆悦耳的童声也响了起来:
“妈妈,我回来了!”
屋里只有清醒的王喜和昏迷的少妇,自然不会有人回答她。
于是小女孩子嘟囔道:“妈妈又不在,也不知道忙什么!”,然后门外很快又响起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门很快打开了,小女孩蹦跳的跑了进来,然后才在黄昏时还算明亮的光线下,看到母亲覆盖着被子的身影。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紧张的喊叫道:“妈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回答,她有些害怕和担忧,就急忙跑过去,跑过衣柜的时候,王喜从旁边猛地窜出,一把抱住她,同时那浸泡了浓****液的手帕再度捂在她口鼻上。
少女仅仅是发出了两声低沉的哼叫,然后就一下子昏了过去。
王喜顾不得欣赏这战利品,先一下子跑到墙根,顺着墙边挪到门口,警惕的朝外张望了一眼,这里虽然是城中村的僻静角落,但此时也正逢放学和下班高峰,路过的人还是很多,不过大家也是匆匆走过,没人注意到门洞大开的少妇家中正在发生的罪恶。
于是王喜小心的关上并反锁了门,然后才转过身去,把小女孩抱起放到床上,试了下鼻息后,一边贪婪地注视着昏迷中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小女孩,一边飞快的褪去她的衣物,很快就把她剥成了一只白羊羔。
然后他用宽布条裹住小女孩双手,再紧紧捆缚在床头,又给小女孩嘴上贴上了胶布。
虽然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子纵使反抗也逃不出他的魔爪,但是已经熟读很多刑侦读物的王喜知道,小女孩子在挣扎的时候,如果指甲抓在他皮肤上,很可能就会留下他的DNA。
堵住嘴也是一样的道理,虽然他很想品尝一下小女孩子的红唇,不过为了防止她情急之下的撕咬在口腔留下物证,还是不得不堵住嘴巴。
毕竟这个年龄的小孩子有的时候面对危险,有的会呆滞,也有的会本能的反抗和大吼大叫,他不想冒险去赌一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把小女孩子捆缚好了之后,他贪婪地欣赏被剥的如同白羊一般的娇嫩身躯,这具身躯果然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并且有早熟的趋向,兄控已经可以见到小馒头大小的凸起了。
真的是值回票价啊!王喜一边赞叹着,一边从带来的背包里取出一罐喷雾,这是专门解除麻醉的喷剂。
然后他给母女两个都喷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