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着客厅桌上的凉包子,喝着凉粥,听着何超给我讲昨晚发生的事。
一矿的活尸又死了大半,那截断手并没有停止袭击,而是继续的毁灭着他们的力量,可煤田镇出奇的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我们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表面而已,真正的东西我们还没看到。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三个均是一愣,我们可没有什么朋友,或者说我们的朋友都成了活尸,早就不可能有人来找我们了。
我希望是兔子,可那却是奢望。
刘亚新去开的门,我和何超扒眼看着门口,等待那人进来。
可事实的情况却是,刘亚新刚打开房门,还没问来人是谁,他整个人就抖了一下,然后站在那里看着门外一动不动。
我和何超都预感到事情似乎不太妙,我放下手中的包子,随手抓起身边的电视遥控器,何超则是掰断了桌上一次性的筷子,我们两个谨慎的向房门走去。
不过还没等我们两个接近房门,一个人就已经从门外进来了,瞬间我们两个和刘亚新一样,身体不自觉的一抖,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这人穿了一身西装,身材很匀称,不过长的却是相貌平平,属于放在人群中我都不会看第二眼的类型,可他的眼睛很特别。
目光虽清澈,但却给了我一种历经了岁月的沧桑感,蓦然间,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是他!
那个神秘的要饭人,我曾断定似乎是妖的那个男人!
难不成今天上门要饭来了?!
可这男人始一进屋,就盯着何超看个没完,似乎不是要饭来的,更像是找何超。
也就是我们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不然何超手上那截断筷子肯定得插在他脸上,还得大骂他:你个死基佬!
他盯何超盯了良久,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要是这样可没什么意思”
他转身就要走,不过刚刚转过身他就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刘亚新,又回头看了看何超,嘴角挂起一丝邪笑。
我还没明白这笑容的意思,下一秒,身不能动的刘亚新直接就被他一脚踢飞了。
这一脚很大力,刘亚新飞出三米多,直接撞在我屋内的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嘴里瞬间就喷出一口血。
刘亚新眼中充满了怒火,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
这男人转头又看了眼何超,见何超还是不为所动,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他并没有停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