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白龙平静问道。
此时此刻，蝠王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冰封，变成了一具冰雕。
看着眼前的神秘强者，他胆战心惊的回答道：“没，没人指使，是小的听闻灵虚传承在这，所以…所以前来寻找。”
听到对方的回答，白龙眉头微蹙，声音微冷道：“你身为妖族，岂会无缘无故来到这等贫瘠之地？”
“若说没人指使，我会信吗？”
听到最后的这句话，慕枫和蝠王皆是脸色大变。
他是妖族？
慕枫震惊了，妖族不是只有到达皇级才能化成人形吗？
“你…你到底是谁？”
蝠王慌了，他在人类世界耀武扬威数十年都没有被人识破，但现在，对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难道他………
一个无比可怕的念头在蝠王的脑海中闪过。
“最后给你五息时间考虑。”白龙静静的打量着蝠王，眼神深邃，神色淡然，给人一种文人的儒雅，但又有着皇者的威严。
这一年多来，他每天除了固定的修炼时间外，其余时候，都是在看书，主要看的是从赵国各地收集的佛经，道藏和那些颇有寓意和意境的古书文集。
一万年的镇压和这一年多的学习沉淀，让他的心性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越发让人感到深不可测。
五……
四……
蝠王脸色的很难看。
说还是不说？
犹豫再三，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蝠王有些扛不住了，开口问道：“我若说了，你是不是就不杀我了？”
生死关头，他必须要给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
白龙平静说道：“只要你如实回答。”
“好，我说。”蝠王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是东瀛国的国君，派人要挟我来的。”
对，要挟，他把这两个字特意说了出来，为的就是好让对方心慈手软，从而放自己一马。
东瀛国？
慕枫眉头一挑，这个国号，他这是第二次听说了。
“为何而来？”白龙问道。
直觉告诉他，这个妖人并非是冲着慕枫身上的灵虚传承而来，而是冲着火灵观来的。
“为…打探火灵观和赵国的虚实。”蝠王紧张的盯着白龙，小心翼翼的回答，但对于探查虚实之后的破坏任务却只字未提。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