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请放宽心,有我在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蕙夫人此时方才放下心来,看来只要抓住了一个人的软肋,要她做甚么她便会做甚么,这感觉确实好极了。
“哼,既然如此,那蕙夫人就请回去罢,到时我自会派人前去通知你!”
“那殿下先安歇吧,小女告退。”蕙夫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公主府。
“浑蛋、都是浑蛋!”萧玉姚气得大骂起来,“一个个的都拿我的不是要挟于我,待我拿回密信,会将你们一个个全都杀了,全都杀了。”
转眼过去了两月有余,正值腊八之际,范允承坐在书案之后,正在整理着日常自己翻阅旧案时发现的一些线索,那张震岳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大人。”
“震岳,何事?”范允承的手指已经有些僵硬了,他伸手呵了口热气在上面。
“朱大人请您过去一趟。”张震岳的神色有些慌乱。
范允承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笔,沉思了一会儿,方才穿好斗篷,对低声对张震岳说道:“将我手头整理的案卷收拾好。”
“放心吧,大人。”
范允承赶到朱目之的书房之后,那朱目之正端坐在桌案后,仔细的看着什么文书。
“朱大人,我来了。”范允承急忙上前行礼。
“----范大人,请坐。”朱目之抬起头来,伸手示意范允承坐下来。
待范允承坐下后,朱目之一时无语,二人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互相看着对方发愣。
“范大人还记得侨州之时吗?”朱目之突然问道。
“大人在侨州之时屡次提拔下官,这提携之恩允承自然不敢忘记。”范允承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提携之恩,朱某可担待不起----不过那些年我确实是极为欣赏你的才华,你刚直不阿的性情与锲而不舍的努力----只是有一点我曾经提醒过你:就是你太直了,不会拐弯。允承你还记得此事吗?”
“对于允承的缺点,朱大人是一再的提醒,下官当然是记得的。”
“你既然记得,为何不改呢?为何进京做了官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一再的去寻求你所谓的答案?你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不解之谜,你都能寻求到答案吗?”朱目之问道。
范允承知道朱目之所讲的是哪件事情,他坚定的回答道:“多谢朱大人的一番好意,只是有的事情,我就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寻求到答案,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拼上性命?范允承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