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还是皇族姓氏,若此女姓元,定与皇族有着莫大的干系。”
范钧望着昏睡之中的元湘,心中也是满满的疑惑:“义父,皇族之中的公主都是一些娇生惯养之人,断不会如她这般在战场之上,不顾生死的冲杀。而她与那元英,关系极为亲密,莫不是----”
韦睿心中暗暗赞许,范钧确实是位极聪明之人,居然能在战场打斗之中,看到这些蛛丝马迹,想来已经很不简单了。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她必定与中山王元英有着极大的关联----钧儿,我要交与你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你务必要办好。”韦睿正色说道。
范钧点了点头:“义父请讲!”
“在她养伤的这段时日,你就陪在她的身边吧。”
“我?”范钧不相信刚刚听到的话,“义父,您、您怎么想到让我留下来陪她?现如今我们大梁将士正在前线收复失地,而您却让我在这里陪着----陪着一位北魏的俘虏?”
韦睿听后摆了摆手:“你错了,她不是我们的俘虏,她是我们想请都请不到的客人。”
“客人?”范钧是越听越糊涂了,“义父,姑且不管她不是不客人,就说这前线收复失地的事情,是范钧最应该做的事情啊。”范钧心想我一个最适合上阵打仗的人,您却让我在这里陪着这个野蛮丫头,我可不干。
韦睿的神色此时略微有些沉重,他轻声的问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你那位死去的好兄弟察布。”
“为何是因为他?”范钧呆住了,眼前这位元湘,与察布有何关系。
“唉----钧儿,你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自然是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你现在回想一下,那察布当日是如何被你俘虏的?”
“他当时腿上受了伤,看到我要刺----剌她之时,他抓住了我的兵器。”范钧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当时已经倒地的察布,突然抓住了自己的长戟,双手都已经被割的献血直流,却不肯松开,只是死死的抓住它,不让自己的兵器剌向元湘。
范钧抬头看了看韦睿,又看了看昏睡中的元湘,低声问道:“义父,您是说----她是察布的意中人?”
韦睿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与察布对打之时,那元湘拼了命也要杀了你,只是察布顾及与你的兄弟之情,这才架开了她的刀,可是在她受到李忠的攻击之时,他毫不犹豫的便将自己的身体挡了上去,若不是对她爱极,又怎么会如何去做?”
范钧此时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察布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