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这条绊马索。
那绊马索离地约半个马腿的高度,恰巧绊在马腿关节处,这对疾驰的马匹无疑具有相当大的杀伤力,一旦中招,必定人仰马翻,损失惨重。
“驾!”段惟嘴中呼喝,蓦地勒紧缰绳,马儿随即嘶声一叫,似是感到了主人的凛然锐气,骐骥一跃,风入四蹄,劲踏清秋,一个眨眼须臾后落地,便将绊马索抛在身后。
这是杨清笳生平首次骑马,却未曾想到第一次便是同人赛马。
她心跳得厉害,一开始是因为颠在马上的恐惧,然而驰至此时,又变成了风驰电掣的快意,这场景,怕是永生难忘。
眼看还有百米便是终点,此刻段惟依旧落后博迪小半个身位,依常理而言,此时胜负之势已定,很难逆转。
然而这并不是寻常的短跑竞速。
前方还有赛道上还有最后一项障碍,也是最为严峻的一项。
成片的铁蒺藜。
这是战场上常用的克制骑兵的利器,虽然赛道上的换成了棱角不显的样式,但马一旦踩踏上去,也非要失了前蹄不可。
杨清笳以为段惟会故技重施,再让马儿飞身越过。
正常人也都会这么做。
但段惟非常人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