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也没能将泣意压下。他捂上脸,低低呜咽着,是愤恨、不甘、委屈,声泪俱下,难能抑制。
梧桐叶飘飘而落,沙沙的响声徒增几分萧索。
“你武功不俗,怎么轻易地就认输了呢?”
静寂当中的声音苍苍,关饮江才发觉有人,低着头赶忙抹去泪水,指缝间露出的是半片紫红深色的官袍,再往上,文鹤图映至眼帘。
关饮江赶紧站起来,下跪拜道:“参见大人。”
可他不认得这是哪位大人,只知他穿着官袍,看裁制便知官位不凡。且不论是几品,关饮江总是该下跪的。
听他再问了一遍方才的话,关饮江又记起和岳渊交手的时候。岳渊有李檀在旁助力,观人弱点,如此一来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岳渊?与其自取其辱,让岳渊更显风头,他还不如直接认了输。
这官员便淡声说:“莫不是忌惮他是你主家的身份?”
关饮江又怎敢叫别人如此揣测神威侯?连忙辩解道:“奴才不敢。奴才并非奴籍,的确是比他不过,这才认了输。”
默了一会儿,这官员笑了笑,说:“本官还以为你有一股子不服输的狠劲儿,只是苦于没有个好机会,不然必成大器。”
关饮江见他言语之间有惜才之意,心下惊异,只觉这是天赐良机,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只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这人须发花白,面容纹壑纵横,已是老臣模样,可眼睛却射出精光,骇人得紧,他又赶忙将头低下去。
“奴才、奴才也不想认输可我的确又”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背上起了一层热汗。
这人说道:“你既然不是奴籍,却也好办得多。来年可随试子一同参加春闱武科,倘若你能过了会试,可将这枚玉佩交给主考先生”言语间,他将一枚小玉递到关饮江的面前,继续道:“不过到时,你必是老朽的学生了。”
关饮江惊讶地抬起头,惶恐地从他手中接过这枚小玉,眼见上头刻着一个“康”字,恍然明白此人正是前来望台观试的吏部尚书,康峥海。
关饮江如同从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当中寻到一根浮木,这一枚小小的玉佩就是最后一根稻草。他死死地握在掌心,深深伏首跪拜:
“奴才,多谢大人——!”
韩继荣又高又胖,燕秀秀又小又软,可燕秀秀的气势却厉害,韩继荣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差点叫一个女子给吓尿裤子。
燕秀秀扬声说:“赶紧滚,不然我就打瞎你的眼!”
韩继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