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包括她做的事情，都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合上笔记本，楚蓉葭又看向一起守前夜的李曼。
这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和她一样在没有吸收晶核的情况下，就成为了异能者的特例。
孙清河想的不差，对她来说，除掉他们是件可有可无的事情。
其实楚蓉葭本身也不爱决定他人的命运，尤其是和生命有关。
但孙清河和李曼是龙腾基地的人，之前没有和张伟一起被放走，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孙清河和李曼知道的有点多，楚蓉葭和陆成不能任由自己这边的信息过多的暴露。
而且说实话，李曼的异能很值得研究。
如果可以，她和陆成的意思，是想将李曼和孙清河带回西城，不过不是以同伴的身份，而是俘虏。
就像是当初的马家村村民，如今还处于西城的最底层，做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我，我有什么不对吗？”李曼有些紧张的问道。
楚蓉葭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了，让她好好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如坐针毡。
“没有”楚蓉葭说道。
李曼松了口气，因为楚蓉葭挪开了视线。
“你之前说，你有家人”楚蓉葭忽然问道。
李曼脸色一僵，有些僵硬的点点头。
“嗯，有父母，还有一个哥哥”李曼沉闷说道。
“他们对你不好？”楚蓉葭又问道。
之前就听李曼说，她被家人送给别人。
“我情愿没有家人，末世来临的时候，他们都死了，或者我死了该多好”李曼愤恨说道。
这种对家人的愤恨，楚蓉葭从没有过，所以有些好奇的盯着李曼看。
李曼看着眼前的火光，想到了一些往事。
“基地里的人，大多都是恃强凌弱，我那时候还不是异能者，就算是拼了命弄到晶核，也被我哥拿去，之后为了我哥的前途，他们把我送给了一个头领”
李曼攥紧了双手，眼睛红红的，这是充满恨意的眼神，但也带着哀怨。
“你们基地，现在还是这样吗？”楚蓉葭问道。
一般来说，时局稳定下来后，这样的情况会好很多。
李曼点点头又摇摇头。
“还是好点了，至少明面上看着好些了”李曼苦笑说道。
在加入孙清河的队伍后，她依旧能看到一些暗地里的肮脏事。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