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锐利的搜过余管家,曲清言只得忙上前一步做出解释。
“是下官觉得于礼不合,理应在廊下等着王爷。”
“你!”
余有台气恼的扫她一眼,直接将人扯进书房。
“你从前从未觉得于礼不合。”
“王爷从前还不是王爷。”
而她在他面前也还是一个简单的学生,自然不需做出太多的界限。
她回到这一句本只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却是让余有台通身的冷意更甚。
“所以呢,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摆明自己的立场了?”
这算什么话!
曲清言退后一步,似是有些不懂这人为何突然就变得如此尖锐。
“王爷,这是下官同手下拟定的聘礼单子,请您过目。”
曲清言将书写聘礼的软册托在双手上,躬身递了过去,那软册看着就格外碍眼,余有台接过就顺手丢在桌案上,单手一扯直接将人拉进怀里。
“徐太医说你的身子不易着凉吹冷风。”
话题转换的太快,曲清言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得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觉若是此时有人看着书房窗棂上的剪影,会看到什么?”
曲清言的身子瞬间一僵,已是不敢再那样……动着。
她这段时日在王府中行走已经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虽说那都是……真的,可她就是想掩耳盗铃一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请王爷放开属下。”
“我若是不呢?”
揽在腰上的手瞬间加重了气力,曲清言双眼喷火的被他死死的压在了怀里。
“还是太瘦了些,晚膳在我这里用吧,我会命人准备一些汤水。”
余有台抱着人不肯放手,越是清心寡淡无欲无求的人执拗就会越发的可怕。
他现在满心想的就是如何能让曲清言放下戒备,愿意全身心的接受他。
可他也知道想要让她放弃理想了抱负几乎不太可能,毕竟,她当年的文章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他早就知道她内心的青云志。
他这般动作就有些无赖,让曲清言心下不知是何感受。
若他还是余有台,不是景帝长子广王朱瑾霖,她若真的醉酒将人睡了,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般反应。
反正他们两个府中人手都不多,又不是在各种复杂的京城,若他有意她也不在乎声名,他们也可以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