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曲文海他们几人现在还没思绪,就是已经寻到对策,想要彻底的给张乾远他们擦完屁股怕是也要两月的时间。
“祖父,你可是问过吴金川的意思?”
那人身为兵部尚书同朱瑾睿应该有着往来,这样的人放着不用就太过浪费了。
说到吴金川曲文海又是一阵头疼:“他的想法自然是公事公办,一切按照旨意来。”
公事公办?倒是个有意思的。
只这公事公办中到底有几分是他的本意,有几分是朱瑾睿的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祖父,吴金川既是要公事公办,那不如就如此,你们拟了名单和人数交到各州府就是了。”
哪有那般容易!
曲文海就觉曲清言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是能公事公办,张乾远和顾恩阳又如何会把烂摊子丢下就跑了。
“哪有这般简单,你当初定的……哎,你可知你这是要让他们绝后啊!”
“绝后?”曲清言冷笑,看着还有些糊涂的曲文海,厉声说着:“怎么,祖父是觉得孙儿当日定下的条例太过苛刻?还是还没开始处理就想要帮那些认脱罪?
“祖父可知他们犯下的本就是流放大罪,现在不过是出钱出人就能解决,这不是皇恩浩荡是什么?
“难不成非要真的公事公办,依照律例男的为奴女的为娼才算合了他们的心意?”
当真是做官做的久,脑子都开始犯傻!
曲清言的话直接就将曲文海骂醒了,他想要保住礼部尚书的位置能帮他的从来不是西北的这些笑芝麻官,就算这陕西都布按三司中的封疆大吏也不行。
这次之后,这几年中西北的官员不知要被撤换掉多少,他作何要为这些马上就要失势的人去再三犹豫。
“清言说的对,是祖父魔怔了,居然忘了我同吴大人是握着圣旨而来的。”
见着曲文海眼中的迷茫散去,曲清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吴大人的想法是极好的,祖父理当全力协助才是。”
“是,清言说的极是。”
他打下手,那么举着镰刀之人就是吴金川,哪怕是有人心生不满,对象也是吴金川,同他干系不大。
曲文海笑的格外舒心,他就知道曲清言会让他来西北就定是帮他想好了对策。
“清言啊,这三年任期过去,祖父将你调回京城如何?”
“回京?”曲清言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