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言眉头微微蹙起,她之前才同余有台商议过,这印子钱一事不能急,要从张乾远那里下手。
结果她连局都还没布置,朱瑾睿居然就如此简单粗暴的又递了奏疏进京。
他这般明晃晃的直接去同景帝摊牌,这事就再不是他们能从中帮忙了。
“老师,陛下一旦知道西北就要有战事,怕是首先就会要户部拨银子。”
“是,但恩师曾说这些年西北还有福建战事频繁,国库并不充盈。”
国库没钱?
这一点曲清言倒是从没想过,毕竟到了景帝这里这大明的皇室早已经没了太祖开国时勤俭。
不论何事排场都极大,丝毫看不出国库缺银子。
“老师,现在这般地步你我都不适合再多言,就是祖父同顾大人处也尽量不要再多言。”
那二人之前若是想要插手也不会到现在这般地步,但现在西北的战事已是将所有人都架起来,谁都逃不掉。
“嗯,我明白。”
余有台犹豫着想到曲清言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他要寻一个怎样适宜的理由避免她同曲清希一道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