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哪怕一时占据上风,日后她卷土重来找了回来,那就等着被她纠缠至死吧……”
说着,小道士忽然盯着我看,嗤出一声:“陈潇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他现在就是被猪婆神给彻底缠上,要不是有山神保他,哪里还有命在?”
马欣雨和孙廉顿时都用一种很是同情的眼神看向我。
我听得也是心里发了毛,干干地一咧嘴:“看我有什么用?你们难道是当我愿意招她不成,我他娘的到现在还纳闷,她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不行?”
孙廉笑呵呵地道:“可能就是看你不顺眼吧,所以就想着法子想弄死你,毕竟老陈你有的时候确实挺欠揍的,就比如你背后说我坏话,这就很不地道!”
“去你大爷的!”我当场骂他一句,不再去说这些事情。
走到坑边盯着看了看,在村里人的轮番挖掘下,那埋在我们村口路面下的石棺已经完全被挖了出来。
村里人找来了绳子,将石棺已经彻底地绑住,在十几个村里人的协力之下,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将这口石棺从下面给弄了上来。
我们瞬时都围过去,当时见那是一口三米长一米宽的白色石棺,厚度大概也有一米多,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花纹和装饰,被抹得平平整整。
二叔问小道士现在怎么办?小道士道,现在挖都挖出来了,也给弄了上来,自然是要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葬的是什么。
几个村里人于是去找来了根铁棍子,顺着石棺的间隙小心翼翼地开始撬动,随着封边的白色东西被一点一点地抹掉了,石棺的盖子也变得愈加松动。
围着旁边正傻愣愣地看着,那刻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脑子里忽然晃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跳的厉害。
我猛地抽了一口冷气,连忙从这边退出来,大口地喘着气,小狐妖眼巴巴地盯着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我说,“不知为什么,就是心里跳的厉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且随着这石棺一点一点的撬动,我越来越觉得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可我也说不上来。”
这当感到右手臂上有些痒痒的感觉,于是撩开袖子看了眼,随之愣了一下。
原来不光是我有这种感受,山鬼姐姐让我拿着的花环也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正不断地生出细小的草蔓,将我的整条手臂都已缠住,那些兀自生出的草蔓上还带着些许点点的花芽,随之绽放开……
这石棺难道和山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