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待了。
临走之前,孙廉让我有时间就去镇上找他玩,我点头应了下来,随后在村里人的帮忙下,将他们送回到了镇子上。
到了第三天,后事基本上处理完了,村里逐渐恢复了以往的稳定局面。
李道长和马道长便来找到我二叔,说还要去追查那红衣女鬼的下落,在我们村这一趟忙活,也耽搁了不少时间,如今事情解决,他们也要离开了。
将他们送到村口处,马道长爽言道,若是有空闲,他们会到村里和镇上看我二叔、拜访孙先生,接着村里人道了别,一行三人继而转身走远。
我跟小道士赵凌安道别的那刻,他没有什么回应,依旧面无表情,盯着我回看了眼,什么话也不讲,跟上了他的两位师傅。
马道长临走之前还给我爷爷扎过几针,写了个方子,说是他们道门的养生之法,只要按照上面写的来,他不敢保证能完全康复,但以后自己走路到门口晒个太阳,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一切似乎重新步入了正轨,回到了以往的平静。
之后的两年村中一直相安无事。
按照马道长给的法子,我爷爷第二年倒也真的不用躺在炕上了,虽说走路不太稳当,言语依旧含糊不清,至少老头子可以在村里遛弯了。
这两年里,我也经常去镇上找孙廉一起玩,他还从镇上别人家里抱来一只小黑狗送给我。
回来将狗带给我爷爷,老头子见了挺高兴,每天拎着马扎子,领着狗在村里颤巍巍地溜,二叔说我爷的精神一下子好上了不少,康复的也格外利索了。
事情大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去发展,可有一件事情让我如鲠在喉,十分在意。
随着时间流逝,在我看来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的山鬼姐姐,她似乎在有意地开始疏远我,看我之时的眼色也愈加漠然而趋于冰冷。
山鬼姐姐在身前的那种特殊的安心感,让我因此常常跑到村里拜山的地方去找寻她的影子。
不过,经常是去过十次,只能见到一次而已,能见到的一次,还是山鬼姐姐见我经常往山上去跑,忍不住现身出来责备我的。
我最后见她的那次是在年前,村里拜山祭神祈求山神保佑来年安定,等到大家都回去,我眼巴巴地在那儿等到快天黑,才终于见到山鬼姐姐缥缈的身形带着白色山猫出现在眼前。
刚一露面,她却跟我道了一声,说是来年之后,就让我不要没事再往山里跑。
问她原因,山鬼姐姐说我再出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