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若是有什么误会说开才好,毕竟……”他顿了顿说道,“要替我寻三味药材,在下要与三位相伴许久了。”
听到了沈逸风的话,白芨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她震惊地盯着沈逸风,摇摇头,“这不可能?!”
她当真不喜欢自己,沈逸风轻笑一声,并没有生气,温言道:“你若是不信,可以询问你家小姐,刚刚她在房间里的时候,就是这般同我说的。”
“我肯定是要问问小姐。”白芨瞪着眼,站起了身子,她的动作又快又急,甚至踢翻了绣凳,绣凳的一角磕碰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咚的一声的声响,咕噜噜绣凳就在地面上打着转。
转身绕过了屏风,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就跑动了起来,手指碰触到了门板的时候,像是之间被火燎烧过一般,收回了手。
“怎么了?”沈逸风问道,看着白芨把绣凳扶了起来,重新坐在了绣凳上。
“小姐让我守着你。”
“不用。”沈逸风说道,“你似乎很在意我与你们同行。你既然想要取证,应当与李姑娘问个分明。”
白芨沉默摇摇头。
沈逸风不好开口,再次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见过白芨,便沉默地阖上了眼。
一个时辰之后,沈逸风就看到了李薇竹贴身伺候的另一个叫做茜草的丫鬟。
这两个丫鬟应当是一动一静,白芨出了房间之后,茜草坐在了白芨曾坐过的绣凳上。
沈逸风清了清嗓子,茜草就拿出了供沈逸风如厕使用的小盆来。
沈逸风尴尬了只不过是一瞬,见着茜草神色如常,便轻轻颔首,“劳烦茜草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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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到了正厅的时候,李薇竹正和李夫人论医,李志庭的手指摸着书面,有些怀念,“我以为这书陪着我至死而不见天日,没曾想到居然还流了一套出去。”
“这便是我与夫人的缘分了。”李薇竹浅笑着,和李志庭坐而论医一个时辰,收获颇深,原本书中不明了的地方在李志庭的解释下豁然开朗。
李志庭的这一席话抵得过她苦读半个月的书了。
白芨静静地站在李薇竹的身侧,李薇竹又和李志庭说了小半个时辰,有些口渴的时候,漫不经心从桌子上拿起了水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