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样的高高在上。
而此刻,她脸上的讽刺,比江楚心的还要深上几分。
不知为何,温言脸色不太好,她就笑了,“怎么?上一次你不是很牛掰吗?说要让容域祁来对付我们的吗?你怎么不去了?干站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知道你们家公司破产的事主谋是容域祁,所以你——”
“你……你说什么?!”
温言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眸,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宋以菲笑了下,得意的问江楚心,“楚心姐,你还没告诉她啊?”
江楚心笑,“我这不是在等你吗?”
宋以菲似乎非常满意江楚心的做法,亲昵的抱着她的手臂。
然后,她伸手去戳温言的肩胛,嗤笑道:“我看你之前不是挺得意能将容域祁迷得团团转的吗?现在你知道了这些,我看你还得意到哪里去!”
温言说不出话来,她眼睛迷离,没有焦距。
“唉,你真是可怜啊。”
宋以菲装模作样的摇头,“你家公司被容域祁搞垮了就算了,你竟然还要白白的陪人家睡这么多年,楚心姐啊,这是不是就是别人所说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楚心还没说话呢,宋以菲又得意的笑道:“这么说,似乎也不是很对,我觉得啊,你就是白白的被容域祁玩了,想一想,每一次你陪容域祁睡觉的时候,他都会想些什么呢?他是在心里嘲笑你,还是看不起你?。”
温言愣愣的后退了两步,“你……你们说的是真的?”
“骗你干什么?”
宋以菲轻哼,“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消息,不然……哪里能让你白白的过了这么多好日子?!”
江楚心也在一边补充,“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以亲自去问容域祁,你现在不是正好要跟他赴约吗?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问他,不是吗?”
“就是!”
说到温言要去见容域祁,宋以菲有些妒忌了。
不过,想到温言被容域祁像个倒贴的便宜货似的睡了三年多,也就解气了。
“是不是忽然觉得,跟容域祁相比,我们江家和宋家要和善友好得多?容域祁对付我们,是不是也要比你们温家要仁慈得多?”
江楚心笑着问完,还不等温言回答,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掩着小嘴笑了。
“想起前几天见到你妈的时候,你妈那得意的样子我心里就高兴,你说要是我将这件事告诉你妈,你觉得你爸妈会不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