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都昏迷三天了,终于醒啦!你可真厉害,居然能来到这里,要知道一般人可是不知道那机关所在的。”
环顾了一下四周,阮志南才知他此刻正躺在一张松软的床上,屋内陈设虽然极为简单,却都是他以往从未见过的。就连女子手中所端盛水的银碗,都比他家里的陶瓷茶具大上好几倍。
不仅如此,这女子的衣着打扮也都与与众不同,阮志南不忘向她点头致谢,“多谢姑娘赠水之恩,不知连戟世妹现身在何处?”
“连戟?”女子眨巴着眼睛问道:“你说的一定是那个戴着玉镯的姑娘吧?她比你早醒一天,但依旧很虚弱,我把她安排在我二师姐的房间了,现在想必还在睡着吧!”
照这话说,那人定是蒋连戟无疑了。早在捡到那玉镯后,阮志南便将此物交到了她手中,毕竟是他们蒋府的东西。
阮志南这才放下心来,“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女子笑道:“这都不算什么,别说是两个大活人,就算是一头羊我也不会不见死不救的……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阮志南赶忙将姓名说了出去,女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阮志南,汉人的名字……那你一定是汉人喽?”
阮志南点了个头道:“正是!不知姑娘芳名?”
女子爽朗的笑道:“我叫乌仁图雅,就是黎明霞光的意思……我是蒙古人。”
阮志南这才明白为何她衣着打扮如此与众不同,她身上的衣衫虽然陈旧却十分鲜艳夺目,头上也佩戴着许多亮眼的红珊瑚,原来她是蒙古人。但蒙古人又为何出现在遥远的大漠?
看出阮志南的疑虑,乌仁图雅继续解释道:“我的家乡在克什克腾,那是个很美的地方!但我额祈葛和额赫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我大师兄去蒙古游历时见我这孤女可怜,便把我带了回来,其实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阮志南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乌仁图雅将银碗递到他面前,“你再多喝些水吧,看你嘴唇干裂的都破皮了。”
他伸手接碗时才意外的发现这姑娘手上竟有多处已经结痂的伤口,“姑娘,你的手……”
乌仁图雅赶忙将手背到身后笑呵呵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怪我不好好练剑总惹师父生气他才会惩罚我。”
不待阮志南多问,那姑娘便走了出去。当然,现在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想这些,他现在满心忧愁的还是云秋梦。
“你到底在哪儿?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