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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每张桌子都是成堆的人，成堆的桌子边大抵是一两个年岁较大的男人围着三两个年轻的女孩，也有上了年岁的女人浓妆打扮，手里夹着烟，眼睛不放过每一个从外面进来的年轻男人。
贝小默不清楚这些女人是来猎艳还是来被艳遇的，假如是后者的话，怕是坐到她们老死，也不会有男人来光顾。
也有几张桌子坐着些孤独的男人，这些男人几乎都有一张呈病态且忧郁的脸，但又大都体格粗壮，远看以为是哪位大哥包下了场子，这些全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保镖。
或许都是些无所事事的地痞小混混吧，怕也是来寻找目标玩刺激的。贝小默心里说着，找了张空桌子坐了下去。
贝小默点了一杯青啤慢慢喝着，很长时间也不见有女孩子过来搭讪，倒是那些浓妆艳抹的老女人，眼珠子咕噜噜朝他这边转着，那目光仿佛生了根似的，盯得贝小默浑身起鸡皮疙瘩。
坐着无聊，贝小默问侍应生要了一盒软中华香烟。拆开烟封，从里面抽出一根，抽出一半却发现没带打火机，又忙招手问侍应生要火柴。
侍应生点点头，却不忙着去取，顾自收拾着一张刚刚空出来的狼藉不堪的位置。就在10秒钟之前，一个成熟富态的男人带着两个年轻的女孩离开。
贝小默百无聊赖，盯着酒杯里的气泡发呆。
“帅哥，一个人吗？”
一个沙哑的女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贝小默开始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边上的两个人在打招呼。
“我们聊聊啊？”
又是这个女人的声音。贝小默收回发呆的目光，抬眼一看这才发现，这个声音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这是一张怎样沧桑却又被厚脂粉掩盖的老脸啊。贝小默浑身一哆嗦。发出声响的女人，正是那些上了年岁的浓妆艳抹女人中的一位。
“阿姨，你认错人了吧？我们不认识啊”，贝小默没好气的瞥了女人一眼，但出于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四有新人的礼貌，他并没有表现出内心抑制不住的厌恶。
“哟，不认识就不能聊聊吗？”女人伸出咸猪手在贝小默的肩膀上轻轻一搭，半个身子就挂在了他的背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合着老年味直窜他的鼻孔。
“请你走开！”贝小默恶心的简直要吐，一把用力甩脱老女人的手，躲垃圾似的对女人低声喝道，“瞧你脸上的褶子都可以当我奶奶了，请你放尊重一点！”
“什么玩意！”老女人怒不可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