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我跟她在一起。”
“我才不管你们谁跟她在一起!小鲤怎么会中咒,你们倒是给我个说法啊!”
“...”
云图与洛爵同时沉默。
鲤笙回来的时候很正常,而且他们一直跟她在一起,并未见过什么坏人,怎么会中咒?
云图突然想起什么:“玉儿,鲤笙之所以会走路走到一半就睡过去,莫不是因为中咒的关系?”
说起这个,这的确更显不对劲了。
浅玉儿想了想,点头道:“昏睡可能是咒术在她体内生效导致的过渡。”
“那倘若真是如此,也就是说,她可能在与我们分开的那短时间里跟什么人接触过。不然,绝无可能在我与洛爵都在场的情况下被人下咒。”
说到他们都不在的时间段,也只有鲤笙被洛爵亲了之后,惊慌失措的那短短的一盏茶时间了。
这么一提,洛爵蓦然想起在看到鲤笙之前,曾感受到一股极强的灵压从身边走过,而因为惊讶会在苍河国见到那么强的灵压,他还特意回头瞄了一眼,结果那人也在看他。
因为对方是个长相很清秀独特的男人,因此洛爵记得很清楚。
对方穿着青黑色长袍,身材极高,短发,然后...
“我知道是谁干的。”绝对是他!
天羽月一听,更加的暴怒:“那你当时怎么不阻止?!你眼睁睁的看着小鲤被人下咒,你居心何在?!”
一听这话,云图又急忙道:“对方行凶的时候,洛爵并不在现场。这我可以作证,他可没有不阻止什么的。你别乱想!”
“既然他不在场,那他怎么知道是谁干的?”
“你听他解释再生气也不迟。”云图看向洛爵,更加的无奈:“洛爵,你觉得对方是谁?敌人?还是?”
洛爵虽然知道这事自己逃不了关系,但被天羽月这么指责,自然心中不好受。
先冲天羽月道:“是我不好,没有照看好她,等先找到对方给她解了咒,之后随你处置。”
“!!!”
天羽月压根没想到洛爵能说出‘随你处置’这话,原本积攒的怒气‘噌’的一下消散:“...好。”
草草回应一个字,足以显示他很茫然与懵逼。
敢问,说让灵使随便处置自己的灵主能有几个?
犬火与浅玉儿的面色当即难看,“爵爷,这事并不关...”
“不,这事跟我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