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张萱多做解释，许开阳大致也能猜到这是张萱招兵买马的一种手段，果不其然，张萱接下来的话验证了许开阳的猜想。
“我刚入学校，为了了解学校的校史，很长一段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了解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学校的历史。也是因为经常在图书馆吧，一次机缘巧合下，被以为教授韩过去帮忙整理档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整理档案免不了扫上那么几眼，这一看便有了重要发现。我们学校在米兰并不算是数一数二的学校，最大的优势是历史悠久……”
“所以招收的学生并不是术业专攻，就比方我的系是艺术品修复，选修课中也有会计、心理学等等。而我整理的档案中，不乏专业成绩还没有选修成绩好的学生……”
“对于这类人的出现，引起了我的好奇，不小心的记住了几个人，在整理好资料后小小的接触了一下，知道其实他们把爱好当成了主修、把专业变成了选修……”
“原因再简单不过，必须继承家业……”
张萱尽量挑重点，并把重点串成故事讲给许开阳听。
“你把他们集结到了一起，为你所用。”许开阳做了总结。
“不不不，我们所有人都是伙伴关系，各取所需。我需要他们的圈子，我给他们专长发挥的机会。羊你可知道，为了把他们从学校中调出来，并一击即中，才是我最花费经历的。我现在不只是Simon的学生，还是那个图书馆中揪住我的教授的助理。”
张萱把自己形容的那叫一个可怜，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其实此时张萱是感觉最委屈的时候。
为什么呢？！因为她讲了那么半天，许开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一直拿着笔在那叠资料上涂涂画画。
而许开阳呢，确确实实听进去了张萱说的每一个字，但那并不是她真正关注的重点。
一位领导者关心在乎的，不是过程有多么艰难，而是你能给我什么结果。只有在结果失败或者成功后，她才会反追过程。
许开阳的聚精会神，使得一旁的张萱安静下来，刚刚说那么多既是一种牢骚也是一种回报工作吧。
终于许开阳翻完了所有的纸张，抬起头看着张萱在那跟一颗颗提子的皮奋斗，倒是玩儿的不亦乐乎。
“我勾了几个我了解过得公司，有几家我认为前景发展势头很好的标注了星，抽空你和你的小伙伴们看看能不能啃下这几根骨头，让他们加入到拍卖协会中。”
抽了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