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堂兄白世诚一脸担忧地说,“二叔,交给我吧,我一定带着净儿安全地回来。”
白丰盛现在离了拐杖,根本就走不了路,他对着白世诚点点头,打了几个电话,嘱咐了几句,让白世诚去负责交易,并且将白净带回来。
那边仓库里,面具男们扔给白净和李若轻两块面包和两瓶矿泉水。
李若轻嗤着牙,按揉着白净红肿的脸,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不过她不想在那群面具男的面前落泪,便强忍着。
白净等着耳朵里的嗡嗡声消停了下去,才开口道,“我没事。”
不过她自己能感觉到,被打的右边耳朵,估计耳膜破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左边更清晰。
“给我看看你被踢的地方。”
李若轻转过身子,背对着白净。
白净掀开了李若轻的衣服,一眼便看见了,李若轻后腰偏左的地方,青了一片。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块青紫的位置,抓着李若轻衣服的手用力地捏着,手背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强烈的愤怒情绪从她平静不波的心湖升腾起来。
“白总,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白净扶着李若轻的肩膀让她转过来,用手指轻抚了几下李若轻的脸颊,“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李若轻笑了笑,竟然觉得,在这样无助的时刻,和白净的关系,好像却无比的贴近。
虽然说,两人处在一种很危险的状态,甚至很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reads;。但同样的,她们此时已与外界隔绝,也隔绝了她们所有的身份和关系,她们只是她们自己,两个同样陷入险境的无助的女人。
李若轻对自己很不齿,因为她居然在享受这样的状态。
白净拿起面包来,撕开,咬了一口,面包寡淡无味,但她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又拿起另外一包递给李若轻,“吃吧。”
李若轻想说什么,但她又闭了嘴,撕开包装,也咬了起来。
她的白总,平常可是不会吃这样廉价的面包的,充满了一股化学品的味道,但看着白净一口一口就这矿泉水,将这块面包吃完了,李若轻也知道,白净想的是什么。
不能只寄托于白净她爹带钱来换,她们得自救。
白净提出她要去卫生间,高个子面具男带她去了,她回来之后对李若轻说,“我有个冒险的主意,你愿意相信我吗?”
李若轻说,“只要你没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白净轻笑